“沒什麼?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到時候你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啊!”
“那當然了!我們可是兄弟!”說著許南風興奮地拍了拍顧西洲的肩膀。
顧西洲無奈地看著墊著腳尖努力拍著他肩膀的許南風,這丫頭真是對男女之情半點不懂啊!也不知是好事壞事?只是若以後喜歡她的人一定會很累吧!想到這他不由有些幸災樂禍。
以後的顧西洲想到今日這件事不由苦笑,他從未想過累的竟會是他……
三天後顧西洲回京城了,他走時,顧夫子哭了,是偷偷地哭了,但是被許南風看到了。
許南風一直有些弄不清顧夫子為什麼不好好呆在京城,大老遠的跑的楊城幹什麼,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要是她一定會呆在家人身邊,才不會一個人呢!
周楚楚自小父母去得早,她便一直在許府居住。在兩年前周夫人給她定了一門好親事,在過幾天周楚楚便要出嫁了。
周母便抓著不怎麼著家的許南風一起去為周楚楚挑些胭脂首飾什麼的。說什麼提前學習學習。
許南風對這些胭脂水粉什麼的一向不怎麼感興趣,無奈地呆地在店鋪裡瞎逛著。
這都多久了,娘和表姐怎麼還沒有選好啊!她都餓了,等來等去,許南風有些熬不住,扯了扯周母的衣裳輕聲道:“娘!我餓了!我出去去買些吃,一會兒就回來!好不好嘛?”
這會周夫人正在猶豫是要琉璃簪子,還是要金步搖時,被許南風打斷,頭也沒回的說道:“去吧!去吧!早點回來,可不許乘機跑啦!等會還要陪你姐挑些衣裳呢!”
“哦!”許南風有些無奈,娘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知道她要乘機溜了?
終於離開玉器行,許南風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家賣餛飩的攤子,上次她跟顧西洲來過,這雖然是個小攤,但是餛飩卻是一絕。
許南風找了個位置坐下,“大爺,一碗餛飩!”
“一碗餛飩” 另一個聲音說到。
“巧了!這餛飩就剩一碗了!兩位?”攤主不由有些為難地說道,一會兒看了看許南風,一會兒看著面前這位長身玉立的男子。
“要不一人一半吧!”許南風開口回答,她真的很餓了,她可捨不得就這麼放棄。
“公子?你覺得可行嗎?”攤主小心地看著面前這麼男子,深怕對方不同意。
“好啊!那就按這位姑娘說的吧!” 說著男子朝許南風對面坐下。
許南風看著對方朝她這桌坐下,不由朝對方友好地笑了笑。
那男子看著許南風的臉有些愣了愣,隨後思索了片刻,便驚呼道:“南風!許南風!”
“恩?”許南風仔細地看了看他,她怎麼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啊?在哪裡見過嗎?
“我!秦子楓!”
“秦子楓!!”許南風吃驚地站了起來,“不是吧!你不是個小胖子嗎?怎麼變瘦了?”
秦子楓不由失笑,“這都多久了!我早就瘦下來了好嗎?”
“嘿!是哦!我們都已經快五年沒見了!”許南風不由也笑道。
“可不是!我還記得那時候你要走了!我還偷偷哭過呢?我還跟我爹說,我也要去止淵庵修行,可把我爹氣壞了,把我吊起來打了一頓!”
“哈哈哈!不錯,夠意思!”
“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沒個姑娘家樣!”秦子楓看著許南風有些無奈地說道著。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就這樣,那扭扭捏捏的我可做不到!”
說道這,許南風就有些煩,之前在止淵庵還好,師傅她們並不講究這些,可是回答家中,母親倒是天天唸叨著,可把她煩壞了,家裡唯一一個贊同她的,也就只有爹了,可偏偏爹遠在京城,根本幫不了她。
“是!”秦子楓撐著頭,滿臉笑意地看著許南風。“你也是的,都回來了,怎麼不來找我啊!還是不是朋友啊!”
“我這不是忙嗎?我現在要學著管理繡坊,天天不著地的,都沒什麼時間!”許南風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臉頰,這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她都快忘記了秦子楓這號人了。
這也不怪她,都這麼久沒有見了,自然有些忘了,更何況之前他們還小,有些新的朋友啊,好吃的好玩的也就把之前的約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