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則是打斷了葉飛:“你不懂我們這邊的規矩,你沒和她結婚,你留在這裡,我們給她辦葬禮的時候,會被別人說閒話,所以你走吧!”
一聽是這麼回事,葉飛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而葉飛也要拿錢補償對方,可對方則是冒出一句,他們家不缺錢。
葉飛想想也是,他們家幾代都是做古董生意的,現在阿玲父母又在海外做生意,自然不會缺錢了,而且這種事,豈是用錢能補償的?
但葉飛也沒馬上離開,而是在這裡一直守著阿玲,直到凌晨五點,葉飛才握著阿玲的手,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但一切都是因為我,要不是你帶我過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阿玲,對不起!”
葉飛想到前晚她還和自己那樣呢,可現在她已經走了……雖然剛認識不久,但葉飛心中還是有些難受。
直到阿玲奶奶催促葉飛離開,葉飛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後離去了,好在阿玲奶奶說,已經通知了家裡的親戚和她的父母趕回來,葉飛也放心了一些。
本來得到了儲物戒和這把靈器龍淵,葉飛是很高興的,但現在這麼一弄,他卻又高興不起來了。
雖說在修仙界時,這五百年來見慣了生死,甚至死在他手下的強者也不計其數,對生死已經麻木,可現在真的有些悲傷。
“唉!生命真的這麼脆弱嗎?”葉飛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攔了輛車,直接趕往機場,而他只能將這把龍淵寄著回去。
雖說他身上的邪劍能用真氣裹著,就連安檢都栓不出來,這就是修士真氣的強大之處,可是這把龍淵劍太長了,人家不用檢,也能直接看到,所以只能選擇快遞,畢竟葉飛用真氣裹住了上面的邪氣,暫時也對普通人沒傷害。
下午,葉飛終於趕回了東江,但他沒有回別墅,而是去了蔣芹那邊,畢竟阿玲也是透過她認識的,所以葉飛自然要過來與她說說了。
見葉飛回來了,蔣芹也是一臉沉重的迎了上去:“葉飛,阿玲到底怎麼死的?”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去了一個墓裡,可是當我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倒在地上了,我也沒發現四周有其他人……”
剛才在電話裡給她也說過一遍,現在葉飛又詳細的給她說了好一會,而蔣芹聽完之後,倒沒有在意葉飛去那墓裡做什麼,只是一個勁的搖頭:“現在她的家人恐怕恨死我了,畢竟她是來找我出的事。”
“我的責任也不小,要不是讓她帶我去那邊,她也不會死了。”葉飛說道,不過他卻沒有告訴蔣芹劉老爺子是邪修的事,畢竟蔣芹不認識他,不知道也好,更沒說他與阿玲睡過的事。
只是一想到那劉老頭,葉飛又想到了蔣芹的那塊吊墜,說道:“對了,你那塊吊墜再給我看看。”
因為葉飛去過那大能修士的墓了,他想拿過來感應一下,看看這吊墜上的氣息,是不是一樣的。
蔣芹將吊墜取下,可就在葉飛接過來的時候頓時一愣,因為他感應到這上面的靈力居然不見了。
他清楚的記得,之前這吊墜上有修士的血液和氣息,也帶著一絲淡淡的靈力,可現在完全沒有了,甚至這上面的那些血液也不見了,整個吊墜變成了原木顏色。
“這……這就是你之前那一塊?”葉飛不敢相信的問道。
蔣芹點了點頭:“是啊,這就是之前那一塊,咦?怎麼變成這樣了?我記得不是這樣的啊?”
“你自己都沒有留意到?”葉飛反問道。
蔣芹應道:“是啊,我一直都沒有注意呢,因為戴習慣了,平常也沒取下來看過。”
這讓葉飛就感覺到奇怪了,按理說這些血液是不可能自己消失的,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
葉飛就把目光放到了蔣芹的身上,這一看把蔣芹都看得有些發毛,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緊張道:“你……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