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我一點都不給房罡留面子的說:“誰讓你整這玩意兒的?出事兒了吧?”
“万俟水,你有沒有什麼辦法……”陳蕊看著我,眼睛裡面滿是期待。
她越是這樣我就越來氣,把我當什麼了?
“有沒有辦法幹啥啊?”我問道:“是讓我把這鬼孩子找回來?還是讓這鬼孩子在別回來?”
陳蕊看了一眼房罡,房罡說:“都行。但是找回來的話,可別把領走他的那個女的也給整回來,要是能徹底送走也成,我說實話,也不太想要了,我心裡有陰影了。”
“那這東西我拿走了。”我跟房罡說:“等我有空給你弄一下,但是不保準能不能給處理好。我只是答應給你試試!”
“那就謝謝你了。”房罡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用謝我,給陳蕊面子。”我看了陳蕊一眼,冷笑了一聲:“這樣你不擔心了吧?”
陳蕊微蹙眉頭:“万俟水,你別這樣,都是朋友,幫個忙不應該嗎?”
“應該啊!”我衝陳蕊晃了晃手中的吊墜笑著說:“我這正在幫麼!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走了。你倆慢聊!”
說完,我轉身離開。
把骨灰吊墜揣進兜裡,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想的。醋,我肯定吃了一大罈子。但是不幫吧,我還抹不開那面兒,只能死要面子活受罪!
到家吃過飯,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把那個骨灰牌往桌子上一扔,憑空起了個旋風,胡飛雪顯了形。
厭惡的看了一眼那牌子之後,有些不滿的跟我說:“你咋把這東西給揣回來了?”
“揣回來給你們瞧瞧唄,看看怎麼個情況?”我笑著跟胡飛雪說:“我們學校是不是犯什麼說道兒啊?咋這麼不太平呢?”
胡飛雪聳了聳肩,說:“就算有說道兒也不是天意,我看八成是人為。”
“啥意思?”我疑惑的問道:“你這話裡有話咋的?”
胡飛雪搖了搖頭,說:“我道行不夠,只是感覺罷了。就看現在這亂成一團的架勢,就不像是偶然發生的事兒。”
“管他呢,跟我又沒什麼關係。”我一指桌子上的骨灰牌,問胡飛雪:“雪姐,這個你能看出來咋回事兒嗎?”
胡飛雪撇撇嘴,說:“那小鬼可不是被拐跑的,我看是被綁架的。要是拐跑的不至於連這牌子上的陣法都一起給破掉。這應該是強行擄走的!”
“靠!”我驚訝的問她:“那還是先頭死那倆女生乾的嗎?這才幾天啊,怎麼這麼猛了?”
“誰告訴你是那兩個女生乾的了?”胡飛雪說:“別說她們了,就算是一般的枉死鬼都未必能破開這牌子上的咒語陣法。這牌子上的陣法是專門針對鬼物的!”
“那是怎麼回事兒?”我不解的問道。
胡飛雪搖了搖頭,跟我說:“這真不好說,得查一查才知道。現在你也看到了,咱們別的不缺,就是缺人手。所以啊,等著吧!什麼時候得空了,再幫他查查。”
“對,先把亢琳琳的魂魄找到才是真格的。”我嘆了一口氣,愁容滿面的說:“這丫頭也夠傻的,玩個六筷子仙啊,對我有想法直說不成麼?”
“切,你讓人家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說?”胡飛雪笑道:“以為都跟你似的沒皮沒臉呢?”
大約等到了快九點,蟒清如回來了,跟她一起回來的還有黃天愁。
有日子沒見黃天愁,他清瘦了不少,瞅著比原來更加有型了,橫看豎看都是個帥哥。
黃天愁見到我之後高興得緊,二話不說,直接揚手給我敲暈。
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靈魂出竅的狀態。
我摸了摸後腦,對黃天愁苦笑道:“黃哥,真有你的!見面就這麼跟我打招呼是吧?”
黃天愁大笑:“這不是見著你太激動了麼?聽清如說你昨晚就魂魄離體了,這是好事兒,多練習練習,咱們將來出門辦事兒都帶著你,讓你見識見識咱們的本事!”
“那也不用上來直接敲暈我吧?”我無奈的說道。
黃天愁“嘖嘖”稱道:“不敲暈你還等你自己睡著?瞅你倆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啥時候能睡著?清如回來是有急事兒接你走的,沒時間哄你睡覺!”
“清如?”我從黃天愁的話裡聽出一絲不對勁兒,問他:“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