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盡失顏面的楚煥然,當即說:“想來事發突然,族長受到驚嚇,有些失態,驚鴻啊,你先安排族長下去休息,然後回來與秦院長一同研究禦敵之策,去吧,一定讓族長好生休息。對了,叫上木生一起。”
楚木生,是他最為貼身的一個下人,其實就是他的一個打手。平時的一些壞事,都是交與此人,楚煥然是擔心著楚驚鴻下不去手,有了婦仁之仁,畢竟有些狠辣絕決之事,沒有教他。
二人扶著楚煥新下去。
楚煥新並不知道,只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讓他的兄長起了殺機。
這就是傀儡的命,如果稍不如主人的意,隨時而來的就是死亡。
堂堂一個族長,居然在外人面前表現得貪生怕死,楚煥然感覺要這樣的人還有何用,但是他卻忘了,只有楚煥新這種貪生怕死之流,才會真正地會願意心甘情願,給別人當傀儡,而不會有自己的想法。
又想有想法,又要辦事利索,還要聽話,這樣的人根本不存在的。
而楚煥然說了,要等他兒子歸來,大家才商量禦敵之策,秦陽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說:“那麼請問城主,外面眼下的防禦可還能抵擋?”
表面上看起來秦陽是弱了一些,甚至有些被楚煥然的節奏在帶著,事實上並非如此,而是秦陽好像透過一些舉動,就看清了楚煥然的本質,現在只是想借機會試探一下。
就拿眼下這件事來說,如果他一個合格的城主,那麼當機立斷之下,肯定是先想著怎麼退敵,然後顧其他。
現在看他表現,顯然不是這麼做的,當然秦陽透過前面的對話也看出來了,所謂的族長,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到底大不過城主。
哪怕楚煥然一再強調,在家族當中,一切都要聽族長的,可是有些時候不就是這樣,一個人越是強調什麼,證明他越想掩蓋什麼。
“看來這個楚煥然不是外表看來這麼老實啊,嗯正好借這個機會,給他來個明察秋毫。”
所以秦陽正好藉著楚驚鴻下去的機會,開始觀察起楚煥然其人。
這一觀察,秦陽心裡氣憤至極,卻表面上不動聲色,心想:“沒想到外表看起來你那般君子作風,背地裡卻如此小人,那楚驚鴻看上萱妹情有可原,但是你這個當父親的,居然……”
所以秦陽覺得此事楚驚鴻情有可原,畢竟現在他不知道周萱真正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話,他必然不敢,既然這樣,這戲我秦陽就與你們演下去,看你們最後如何收場。
對於表裡不一的人,如果只是一招斃命,太過便宜。
而且現在蕭天炎正在攻城,此時計較這事也不合適,周萱是秦陽的女人不假,但是現在他們沒有提出來,也沒有發生什麼,秦陽沒有真正發作的理由。
雖然秦陽是位面之子,但是也不能任性而為,如果真那樣,就算空有這位面之子的屬性,最後大家也都表面臣服於他,這樣的位面之子,當得有意思嗎?
不是秦陽聖母,也不是他仁心,別人都打他女人主意了,他都一言不發,而是眼下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一切都只是對方的一個內心的想法,難道別人想想就要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