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列答:“正是,主上不要忘記,我們是需要那邊建仁學院的有生力量,而白陽本就是建仁學院的人。所以派了此人以後,更能達到震懾他們的作用,同時讓他們那邊的人,一想到白陽身在我方,他們怎麼能不想後面的事情?”
秦陽當即同意。
第二天,秦陽到了大牢去提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大罵起來:“秦陽你算什麼東西,我可是王室成員,而且女王已經升我為監國,你做為女王的義兄,不便不尊女王之令,還要殺我,是想冒天下之大不韙嗎?”
秦陽大笑:“哈哈哈,司馬長空,本來王室之時,我念你還是忠於王室之人,沒想你如此狼子野心,到底是誰冒天下之大不韙,你心裡清楚。”
“秦陽,你少廢話,現在就把我放了,我可以到女王那邊給你說句話,同時看你是女王義兄的面上,讓女王可以網開一面。”
到了這個時候,司馬長空還在耍他王室監國的威風。
秦陽身邊的劍奴聽完,一個嘴巴抽了過去。
“讓人逞口舌之快,你的那些事情,女王早就知道了,別忘了我妹妹劍蘭也是女王身邊的人!”
“哼,一個小小都尉,怎可與我堂堂監國相提並論?”
把嘴角的血吐出後,司馬長空還在那裡叫囂。
劍奴跟著又是一個嘴巴,直接把他抽得原地轉了三圈,才回過神來。
“呸,我妹妹也是你說的,這下完全是我打的,你有意見?”
劍奴他們兄弟的感情是一般人可比的?而且劍奴也沒有不承認,這次打他就是完全出於私心,誰讓他這麼說人家妹妹的,他捱了後面這個嘴巴,也是自己找的。
兩個嘴巴之下,司馬長空一下子變老實起來——他就是這麼賤。
眼見他蔫了下來,那邊秦陽上前一步,說:“該說的都說完了?”
司馬長空現在不敢正視秦陽的眼神,說:“你……你要幹什麼?”
“你覺得我會幹什麼?”秦陽故意一個反問。
這一反問之下,讓司馬長空意識到,他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
“我……我有話說!”
秦陽冷冷地一句:“剛才不是給了你很多時間麼,你不知道珍惜,卻在那裡囂張,現在晚了!來人啊!”
一聲令下,司馬長空身首異處。
隨著誅殺司馬長空以後,秦陽下令讓白陽去到往敵人那邊送他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