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人。
但是想想這裡是南離界,屬於異世界,與現實當中的時空完全不同,又不太像。
“算了,管這人是誰呢,位面之子是撥亂反正的,是把歷名程序轉向正軌的,又不是扯蛋地去要改變程序,但是他怎麼做法,這鍋我秦陽不能替他背啊。”
這樣一想,發出的那些大笑,已經做出了明確表態。
聽到秦陽如此說,景軒不信,說:“你拿什麼證明不會如此?”
秦陽答:“這還要證明?我沒法證明,只能用時間證明,你們愛信就信,不信拉倒,要是因為聖物出現慢了,我成為第二人,那時候你們神族之人有何話說?”
秦陽一句話,直接戳中了痛處。
事實上正如秦陽所想的一樣,因為沒有得到聖物,位面之心遲遲不能醒來,而歷史的車輪本來就偏了,那人後來能做的就是用改變應對改變,強要把之拉回來,但是並沒有全部位面之子的氣運,這種努力最後還是徒勞,不便徒勞,而且還適得其反。
雖說不破不立,但是負責撥亂反正的人,反先攪得一灘混水,那豈不是更加混亂不堪?
被戳到痛處的神族眾人,當然知道後面的原因,但是於神族聲譽有損的事情,他們豈會公開承認,只是秦陽這會完全可直抵他們內心,知道了事情真相就是如此。
不然秦陽也不會擲地有聲地當眾這樣說。
承澤聽了這裡,說:“你說得到有些道理,這樣吧這些既然都是兩代的恩怨是非,那麼明日請老族長光統出來主持,如果老族長同意的話,我們不會有任何怨言,秦院長以為如何?”
秦陽知道他們這是還想拖延時間,就是抱著聖物不想給,這聖物只是與神族代為保管而已,何時成了他們神族私人的東西,秦陽覺得真讓人可發一笑。
但是一天時間,秦陽還等得起,微微點頭:“好,我只等一天,如果明天不給答覆的話,我不會如那人一般去偷,而是要直接搶了!我秦陽可是做事光明磊落之人,本來這聖物就不屬於你們神族私人,而是關係天下蒼生,你們如此藏著掖著,合適麼?”
一番話把幾人問得全都啞口無言起來。
既然約定了好是明天請老族長光統定奪此事,那麼接下來秦陽他們就被安排去下面休息。
承澤感覺今天他顏面無存,居然被一個如此年輕之輩當著族人如此數落,自是心有不某,他等不得明天,馬上叫過了景軒。
景軒問:“不知族長喚我何事?”
承澤說:“你沒覺得那個秦陽太囂張了嗎,所以我可不想留他過了今晚,明天請老族長出面,只是說辭罷了,所以你明白如何做了?”
景軒既然敢當著那麼多長老面前,唯獨他站了出來,就證明他看秦陽不爽,聽了這裡,他馬上說:“當然明白,我保證不會讓他們活到明天,俗話說斬草除根,不只秦陽要死,他帶來的人全都別想活。”
神族之內,有此之人,就算空守聖物,莫說等魔王甦醒,就算沒有遠古魔王窺伺機會,他們也會內部瓦解。
入夜。
幾人到了被安排的住處,蕭如列說:“大家小心,我觀察那族長眼神遊移,怕是今天晚上不太平。”
隨著蕭如列的提醒,劍奴大罵:“怎麼神族之人全這麼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