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來一杯伏特加!”
一道聲音在門口響起,隨著開門,門口叮鈴叮鈴的聲音清脆悅耳。
進來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羽絨服相當修身,不顯臃腫反而玲瓏浮凸。
方銘估計這女孩能有一米七五,比自己矮不了太多,這樣的身高在兔子那邊的女孩中很少見。
她也是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跺了兩下皮靴,剛到小腿肚的皮靴上有一圈蓬鬆的絨毛,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平添幾分俏皮。
徑直來到方銘身邊,又衝著老闆嚷嚷道:“老闆!趕緊給我上酒!”
方銘有些不自在,朝旁邊的卡座挪了個位置。
女孩轉過頭看向他,語氣不善道:“怎麼?跟我挨著坐你覺得不爽?”
她的相貌是標準的毛熊風格,白皙的面龐乾淨而爽朗,五官深邃而迷人,十足的美女。
“沒有,只是我覺得跟一個陌生女孩靠這麼近不太禮貌。”,方銘乾笑著擺了擺手。
“兔子的人?”,她反問道。
“呃,是。”
“怪不得這樣,你們就喜歡搞這假惺惺的一套。”,女孩嗤笑道。
方銘不予反駁,文化差異沒必要非得爭個對錯。
“帕米莎,對待別國的客人可不能這麼不禮貌。”,老闆拿著杯伏特加遞給女孩笑道。
“我又沒說錯!他們兔子的男人都是這副德行,一開始比女孩還矜持羞澀,等時間久了就暴露出比我們毛熊男人更加兇惡的本質。”,帕米莎不屑道。
“你這是汙衊!”,方銘忍不住反駁道,之前的評價他不否認,兔子的文化中含蓄是一種習慣,但這個“兇惡”,是個什麼意思?
“這可不是汙衊,兔子的男人我見多了,你們的教育中太過壓抑天性,談性色變,到了我們這,或者白頭鷹那裡,接觸到更開放的觀念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比當地人還要瘋狂。”,帕米莎說的頭頭是道。
方銘啞然,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上學的時候在網上看到的資訊中,留學生玩的花已經成了一個共識。
“你們的女孩也是,出了自己的國家,那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什麼樣的花樣都敢嘗試,什麼人,多少人,是不是人都不在意。”,帕米莎繼續鄙夷道。
方銘面色難堪起來,雖然大家在國內對這樣的行為大肆批判,但被一個外國人說出來,即使不是自己做的,他依舊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恥。
“你是做研究的吧?”,帕米莎大肆批判一番,接著突然問道。
“怎麼看出來的?”,方銘納悶道。
“怎麼說呢?我看人很準,你身上有一股氣質,用你們的話來說,叫‘書卷氣’。”,帕米莎莞爾道,說“書卷氣”的時候用的還是兔子語,字正腔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