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他好毒,果然不是良配,幸好我沒想著要嫁他,不然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也是,這種權貴就沒好的,紀英德那種人的哥哥,你還想他會是好人,真是傻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紀府內,紀夫人幸災樂禍的笑了。
她心想:死的好!她死了,就等於那小子斷了一條胳膊,我沒找到機會下手,還好方縝那死鬼得手了。他真是個好人!
得意了一會,她忽然想起一件不愉快的事。
她親眼看見鬱青瑤以女主人的架式,幫紀玄德接待賓客。
她惱恨的想:瑤兒難道背叛了我嗎?才兩年,你就忘了英兒嗎?你怎麼跟那小子走得那麼近?那可是英兒的仇人!我跟你說過的。
是了,聽說紀玄德沒事就往雲夢居跑,每月至少去一次。比跑我這還勤快。
看來,你真的是移情別戀了。少夫人一死,你就迫不及待的想上位,當著全宗人的面,就在飛龍院擺出女主人的架式了。
豈有此理!
不對,如果那小子跟鬱青瑤早有姦情,那少夫人就成了他們之間的障礙,少夫人一死,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成親了。
這麼說來,少夫人的死,說不定就是那小子做的。
可惜我沒證據。
不過,這事需要證據嗎?我只要讓白長老起了疑心,他自己就會去查。就算查不出什麼,他心中總有那麼一個結,這就是有利於我。
對,就這麼做!
紀夫人眼中閃爍著陰謀的火光,興奮的走來走去,想著如何挑起白家的疑心。
白家就是少夫人的孃家。
飛龍院,紀玄德獨自面無表情的守在靈前。
眼睛看著靈柩,燭光中,他嘴角掠過一絲譏笑。
少夫人的屍體並不在靈柩中,棺材內裝的只是她以前的一些衣物。
少夫人的屍體早就被方縝毀了,只留了個人頭,等著回宗報功。
那個人頭,在回來的路上,也被紀玄德毀了。
紀玄德手掌一翻,取出了方縝的天女幡。
他冷笑道:“方縝真是個蠢貨,自恃天才,居然想道魔雙修。結果把自己修得心性全失,形同妖魔。不過,他要不是如此,也不會上我的當。這件魔寶,還是毀了的好!”
忽記起裡面的妻子,他不由將心神探了進去。
少夫人正在裡面怨氣沖天,忽感應到丈夫的神念,她不由抬頭,怨毒的叫道:“紀玄德!”
紀玄德立時感應到了她,厭惡的回道:“你雖不貞,念你我夫妻一場,我送你一場解脫。”
少夫人不明白天女幡怎麼落到了丈夫手上,驚疑的問:“方縝呢?”
“他死了,我親手殺的!”紀玄德淡淡的說。
少夫人呆了一下,隨即瘋狂的大笑起來:“殺的好!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口一口咬死他!”
紀玄德聽出無盡的怨毒,全身寒毛直豎。
少夫人又看向他,更怨毒的嘶吼道:“最該死的是你!”
紀玄德呵呵一笑,回道:“梅兒,我送你上路。”
他這是要將天女幡毀掉,讓少夫人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