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鬱青瑤不會猜到自己要殺紀公子。
至少,她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敢在紀公子面前亂說。
列執事覺得,他可以不理那四個魔頭了,不妨再動一動柔姬姐妹的線。
三天後,他找準了機會,又將一封密信投給了柔姬,催促她勸鬱青瑤早日與公子圓房。
搞定之後,列執事放鬆下來,穿過迴廊,往自已住處走。將到自己住處,見一個白衣少女正跪趴在地板上,用抹布擦洗地板。
只看窈窕的背影,圓如月的臂部,他心中就是一熱。
他走到近前,那少女見有人來,避到一旁。
列執事站在她面前,冷聲道:“抬起頭來!”
少女怯生生的仰起頭來,真是眉目如畫,我見尤憐。
列執事心中火熱,問:“你叫什麼名字,是那個部門的,為何在此抹地?”
少女怯怯的小聲說:“奴家叫白牡丹,白衣奴部。”
白衣奴是新設的部門,星槎上本沒有這個部門。白衣奴是柳飛仙及其弟子。
列執事一聽就明白了,想到此女本就是青樓女子,心存輕視之餘,更是火熱。
瞅瞅四周無人,他開啟附近一間房間,拖了白牡丹進去。
白牡丹似是被嚇到了,竟是沒反抗。
列執事毫不在意,徑自脫她衣物。
脫到一半了,白牡丹似是驚醒過來,開始反抗,大聲叫道:“你別這樣!非禮啊!救命啊!”
列執事失笑道:“要死,你本是妓子,裝什麼貞節烈女,讓爺爽一下,自有你好處。”
白牡丹卻不聽,一個勁的掙扎,扯著嗓子嚷。不經意間,她的衣服已多處破損。
列執事火了,出手制住她。
白牡丹一動不能動,眼中淚光點點,臉泛紅霞,列執事看著更覺心中火熱。
突然,房門被人暴力撞開。
列執事回頭看去,門口站著兩個護衛。這兩人,他認識,都是公子身邊的人。
列執事覺出不妥。
一個護衛假笑道:“列執事,好興致啊!”
列執事訕笑著,不知說什麼好了。
“公子有令,這些女子只乾擦地抹牆的活,可不包括侍候你們。任何人不得強迫她們,凡有違背者,皆當重懲。你跟我到公子面前去回話。”
列執事慌了,陪笑道:“大哥,這只是小事,不用這麼認真吧?放我一馬,來日必當重謝。”
護衛冷笑道:“這話,你跟公子說去!”
列執事無語了。
紀公子陪鬱青瑤正在外遊山,列執事被暫時關押起來,等候公子回來處置。
傍晚,紀公子陪著鬱青瑤回來了。
乘公子等待晚餐時間,護衛趕緊上前請示,說:“公子,你前幾天吩咐的事,就有人違背了。我們今兒抓到一個,是列執事,敢問如何處置?”
李懷德聽完,沉吟不決。他記起自己是發過那個命令。
當時情況是,鬱青瑤偶然提起,說星槎多了些擦地的女奴,看著象是女冠,問是什麼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