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又繼續上路了。
飛行時,本來安若蘭是乘著自己的飛寵自己飛的。
這次,李懷德卻直接拉著她上了自己的座騎。
眾人對此都理解,公子對剛睡過的女人,自然會格外照顧一些的。
安若蘭昨晚剛服侍了公子,身上只怕有些不便,格外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安若蘭心情複雜的坐到了公子身邊。
起飛了,望著腳下的大地,李懷德眯起眼睛,低聲問:“昨晚是怎麼回事?”
安若蘭低頭小聲說:“我昨晚給公子送茶,公子酒後忽然要對我那樣那樣。妾身本心愛公子,不忍拒絕,只好從了公子。”
李懷德聽後皺眉。對於昨晚的事,他有些印象。只是在記憶裡,他有一段時間空白。這段空白就發生在安若蘭端茶給他喝之後,以及師妹出現之前。
“你在茶裡放了什麼?”李懷德厲聲問。
安若蘭有點心虛,強自鎮定的說:“一些解酒的靈藥。”
李懷德卻不肯信。他不知安若蘭在茶裡放了什麼,卻能肯定自己中招了。
安若蘭雖不肯說,李懷德卻決定快刀斬亂麻,冷冷的說:“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下不為例。”
安若蘭一聽,心裡不爽。你一個太監,本小姐沒嫌棄你就不錯了,你還上勁了?
她低笑道:“公子,你不怕我把你的事說出去嗎?”
李懷德臉不由黑了下來,說:“我有什麼事怕你對別人說?”
安若蘭玩味的笑道:“公子,你不行!”
李懷德的臉不由黑得象鍋底一樣。
對那件事,他也感覺很糟糕。
正常來說,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不行的。不行的,那還叫男人嗎?
不行的男人,簡直就沒有愛任何女人資格。
他都不行,那還怎麼娶師妹為妻?對吧?
李懷德以前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會不行,更沒想過這事會成為自己娶事的最大障礙。
如果真的不行,特麼的,我就自殺,再轉生一次,我不信就會倒黴的又轉生到不行的人身上。
我真的不行嗎?不會吧?要不要找人看看病?不行,這事讓別人知道,那就太丟人了。這世上道法昌明,我就不信找不到辦法治好自己。
李懷德有點氣急敗壞,繃著臉說:“你這樣說,沒人信的。”
安若蘭微笑道:“以前我說你不行,自然沒人信,但經過昨晚後,我再說,許多人就會信了。”
李懷德聽了,竟無言以對。
“你想怎麼樣?”
“公子,雖然你不行,但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只要你娶我為妻,我自然會守口如瓶。”安若蘭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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