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面上的掌櫃,有些人出身齊國,象何掌櫃,仍不免對平天觀心存敬畏,這裡做的生意又主要是面向平天觀的人,他對左良玉的態度上就帶著些討好。
李滄月負氣出了御寶閣,就去了家戲院子,訂了個包廂看戲,以消磨時間。
左良玉在御寶閣轉了好一會,他攢足了道錢,為了大比,要大肆採購一番。
一個小時後,左良玉一行人才出來。
齊國太子早就派人在閣外守候,見他出來了,忙陪笑上前請左良玉去赴宴。
左良玉早前就答應了赴宴的,便跟著人去了。
路上,負責保護他的範秋機警的掃視四周,防止有人偷襲。
莊錦笑道:“範護道,他們不敢在這城裡動手的。不用這麼緊張。”
這個他們,就是指同為真傳弟子的其他競爭對手。
博陽是齊國都城,也是平天觀下院所在地。在這裡對左良玉動手,風險太大了。
不能一擊必殺,勢必會有許多道人前來相救左良玉。到時刺殺不成,刺客自己都跑不掉。
範秋淡淡的說:“我防的不是他們,而是那蒙面女子。”
馮丹吃了一驚,說:“不會吧?”
莊錦和馮丹是投靠左良玉的內門傑出弟子,在他們眼中,那蒙面女子既然連左良玉和他們都不認識,那必不是內院的人,甚至不是平天觀下屬道院的人。她一副等不及要買了東西走的樣子,應該是路過齊都的遊歷道人或散修。這種人怎麼敢惹他們?
範秋淡淡的說:“能不把七萬道錢當回事的人,不可等閒視之,左公子你冒然得罪她,不太明智。”
身為護道人,他有保護和教導的責任。只是因左良玉出身太高,範秋平時也不敢擺出訓誡的態度。在御寶閣中,當著眾人的面,他沒說什麼。出來了,私下裡他才提示這麼一句。
莊錦聽了,心中一動,說:“那蒙面女子,看著確實氣度不凡,她現在估計被左公子氣得不輕。”
馮丹驚道:“難道她會想殺了我們把那秘籍奪過去?”
蒙面女子提的兩個辦法,都透露出一陣對那秘籍勢在必得的心思。因此,馮丹才會這樣想。
左良玉冷笑道:“那她是自尋死路。”
範秋淡淡的說:“小心防著點總沒錯。”
他當時都覺得公子做得很過分,看出那女子走時明顯心懷怨恨,眼中隱有殺意。
一路無事,在太子府中玩到深夜,左良玉本想回下院居住,範秋覺得深夜出行,容易被伏擊,建議在太子府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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