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顧深居簡出的過自己的日子。
安若蘭回到內院,跟師父抱怨說:“師父,你把我指使來指使去,到底搞什麼啊?”
她師父有些抱歉的說:“我也沒辦法,上面的人改主意了,暫時不能再對那小子動手,你留在那無用,為了不耽誤你,就招你回來了。”
安若蘭抱怨說:“那些傢伙真沒用,我都讓那小子去做那任務了,他們卻讓他活著回來了,這可不能怨我。”
她師父笑道:“知道了,他們也沒怪你。你別管那事了,安心修練吧!”
安若蘭眼珠一轉,笑著湊到師父身邊,說:“師父,那小子是要回孫家嗎?”
她師父躊躇了一下,笑道:“這事難說的很,你別管了。”
安若蘭心裡有數了,便暫時斷了跟懷夢德的聯絡。
同在內院的鞠順美,心裡很不安。她跟孫仲德的聯絡忽然就斷掉了,以往來叫她去服侍孫仲德的人突然就不見了。她修練用的丹藥一下就少了大半,她很是不開心。只是不敢上門去找孫仲德。
她心裡有數,孫仲德會看上她,那完全是因為要羞辱懷夢德。因她是懷夢德的初戀,所以她才會被看上。自溼身於孫仲德後,她就有著用不完的丹藥。
她有自知之明,只盼能當上孫仲德的小妾。現在忽然斷了聯絡,她心中就很抑鬱不平。
沒了孫仲德的支援,她在內門的處境,一下就尷尬起來了。沒人再願搭理她。
另一頭的懷夢德,似乎也發現了什麼,發來了封斷交信。
鞠順美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一時又想不出辦法改變。
她只能期盼孫仲德早日出關,好再次聯絡上他。
臺文倩仍在濟平道院,她一方面為懷夢德處境的極大改善而高興,一方面又對懷夢德明確的暗示而有點懊惱。
嗯,女人就是這樣。有男子追她,她即使不接受,心裡也是開心的。但當追了她很久的男子,忽然主動不追了,暗示以後再不來往,這就會很不爽。
她對懷夢德其實是有一點好感的,對他總有本事弄到許多難得的靈藥,很是佩服。對他不屈不撓跟那些惡人斗的勇氣和執著,也很讚賞。
確切的說,她對懷夢德,處於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地步。
她以前對懷夢德有兩點不滿,一是他實在太能作死,太能惹是生非了。她佩服他的勇氣和執著,但要她捲入進去他的恩怨,她是不願意的。二是,他太花心,今天跟那個美女有約,明天和那個美女見面。
因此,明知懷夢德有空就來撩她,她還是假裝不知,不肯挑破那層紗,只肯當好朋友,暗中幫他處理靈藥之類的事。
至於那位陶問香,其實是孫執事眼看情況緊急,臨時派來保護懷夢德的。因此,為了方便保護懷夢德,她才肯跟懷夢德曖昧。現在,陶問香升職成一家道院的院長,去赴職就任了。
院中其他有名的美女,跟懷夢德雖有來往,大都關係還淺。李懷德一不主動再約,自然就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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