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做任務時,在春水觀就講過畫符,參加過多次青年弟子們的法會,對講法也算有經驗。
只是作派得變一變,不能象以前那種溫婉動人,得符合高冷冰雪神秘少女的人設。
次日上午,李滄月拿著新得的教授的身份牌去藏經閣借書。
沒從法,她要扮高冷,就沒啥娛樂活動,不能跟公子去喝酒,不能跟公子去遊山,不能陪公子花前月下眉來眼去,只好去借些書來看。
濟平道院是大道院,院中有數萬學生。前來圖書館的借書的人很多,其中大半是青年男子,有文雅的書生,有帥氣的武士,有飄逸的道人。
李滄月不由心動,暗自吞了口口水。
好多帥鍋,好想撩,怎麼破?
不行,我高冷我神秘,不能破功,不能讓人認出我是鬱青瑤,要撩得等風頭過去。
李滄月一身白袍,渾身散發著冰雪的寒意,邁著生人勿近的步伐,向藏經閣走去。
不少人對她側目而視。
她的扮相太突出了,令人一見難忘。
眾人都敢肯定自己以前沒見過這樣的女子。
李滄月要的就是這樣,任誰見過鬱青瑤的人,見到李滄月,都不會輕易把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李滄月對能輕易借到的法術書不感興趣,因為那一定沒啥好東西。她進去了文院藏書樓,在那借了三部詩集,五本。
是用來找發時間的,詩集是想看看齊國詩人的水準。
文院的男子因此格外興奮,猜測她是哪個班的學生。
文院是有女班的,裡面全是官家小姐或富豪千金。
娶到一個就少奮鬥三十年。
道人們則有點疑惑,因為李滄月身上穿的明顯是道袍,肩上還站著一隻疑是妖寵的彩色小鳥。
李滄月目不斜視,旁若無人的借了書就走。
一些學生好奇的跟著她,想看她是哪個班的學生,以後好搭訕一下。
等看到她進了教授們住的院子,還以為是教授家的小姐,等再打聽到,那邊的小院只有一位年輕的女教授獨住,眾人就傻眼了。
回到小院,李滄月開始讀書。
烏珍,不,小詩在邊上說:“主人,你這樣怪怪的,我看著害怕。”
李滄月冷冷瞥了她一眼,小詩不由瑟縮了一下。
“背詩!”李滄月冷酷無情的說。
小詩生無可戀的飛到桌上,對著一本攤開的詩集,搖頭擺尾背了起來。
苟富貴,自然在城外逍遙自在的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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