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誠上了點年紀,一副油膩中年的樣子,一雙三角眼,白多黑少,滴溜溜在她身上不雅的部位掃來掃去。
鬱青瑤擺出前臺小姐職業性的微笑,問:“不知道長貴姓,在哪座道觀清修?”
錢誠笑道:“我是本州金溪觀的長老,鄙姓錢,單名誠,誠實可靠的誠。”
鬱青瑤含笑道:“錢道長,幸會幸會,還請入內喝杯茶。”
錢誠聽不得這一聲,他見識了鬱青瑤超凡的美貌,正想再見識一下她的寶貝。
進到屋內,他仔細用神識看了一遍,果然如樣樣不凡。
隨便一件不起眼的物事,都價值千金,更有許多法器。
鬱青瑤四下撩撥,收了不知多少英才的禮物,她日常所用,屋中擺設,全是極好的。
錢誠心中大動,心想:我要是收了這麼一位美人,得了這些物事,方不枉此生。
鬱青瑤一邊烹靈茶,一邊偷眼觀察錢道長,見了他這副嘴臉,就知今天難以善了。
不過,她不喜戰鬥,便想著將此人忽悠走,等他前腳走了,自己後腿就走,換個地方隱居,沒什麼大不了的。
奉上一盞靈茶,鬱青瑤笑問:“客人因何而來,有何大案與我有關?”
錢誠喝了口茶,發現是靈茶,頓時貪婪的又喝了一大口,方笑道:“吳清德和容娘,你可認識?”
鬱青瑤驚訝的說:“認到是認識,實不相瞞,我請了容娘給我的妖寵阿珍教了一個月的書,前幾天,她的未婚夫找上門來,我便打發他們走了。他們犯了什麼事?”
錢誠笑道:“容娘倒沒什麼,那個吳清德可不得了。他是個積年騙子,都騙到皇室宗親頭上了,騙了一位郡主百萬兩的珠寶。吳皇震驚,下令捉拿於他。”
鬱青瑤汗了,說:“天哪!我真沒想到。可捉到他了?”
錢誠含笑點頭,說:“捉到了,他已被押往建業,鬱道長可是想救他?”
鬱青瑤懵了一下,覺出此人來意不善,強笑道:“我和他素不相識,只不過一面之緣,我怎麼會去救他?”
錢誠心知如此,卻不肯放過她,冷笑道:“然而,他供出你是同黨,容娘說他與你有私情,請鬱道長跟我走一趟,須知此案天龍觀極為關注,道友莫要自誤!”
鬱青瑤心中膩味,覺得此人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見了我屋中寶貝,心生貪念,想必是要敲詐勒索。
她陪笑道:“我真的與他無關,還請錢道長高抬貴手,有什麼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不妨直說。”
她的意思是,你看上了什麼,不要繞圈子,直接跟我說。我也是懂的,送你一件寶貝,咱們就把這事了了。
如果錢誠不那麼貪心,指屋裡一樣寶物,鬱青瑤本著和氣生財出發,真會送了他,打發他走。
然而,錢誠太貪了,見鬱青瑤清純懵懂,看著好欺負,想人財兩得。
他臉上現出為難的樣子,說:“這是大案,吳皇和天龍觀都極為重視,我雖是經辦人,卻不好徇私枉法。你這樣,我太難做了。”
鬱青瑤咬牙,招手取了一件能裝千斤美酒的酒壺,一柄象妖的象牙做的法器匕首,擺在他面前,陪笑說:“還請錢道長行個方便。”
錢誠貪婪的看了眼兩件寶物,厲聲道:“鬱道長,你這是做什麼?我可不是會受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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