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容娘進來,鬱青瑤就一直在仔細觀察。看了一會,覺得容娘行止有度,象個大家閨秀的樣子,要不是一身青黑色,換身鮮亮點的衣服,清秀才女範的味道就更足。
鬱青瑤含笑點頭,說:“不錯,你跟我走,時間暫定為半年。聘金先定三百兩白銀,如果我滿意,就加到五百兩。”
來之前,她向龜公打聽過,肖家給容孃的禮金,一年不過五十兩銀子。
容娘有點錯愕,突然有這種好事上門,她就覺得不對。求救的看向肖員外,肖員外不好意思的低頭不語。
見肖員外的樣子,容娘心裡一涼,更覺得不妙。肖員外的神情很不自然,他心中有愧啊!
容娘強自鎮定,強笑道:“你真要請我當先生?”
她是覺得自己不值那個高價,怕眼前這女冠另有企圖。
把自己騙出去後,不知要幹什麼勾當呢!
鬱青瑤含笑點頭,說:“收拾一下行李,一會跟我走吧!”
容娘有點驚慌,問:“去哪?”
鬱青瑤含笑道:“去我隱居之地。”
容娘聽了,更不敢了,說:“我不去,我不接這活了。”
鬱青瑤淡淡的說:“這可由不得你。”
容娘驚慌的看向肖員外,肖員外盯著自己的鞋子在出神,恍似什麼都沒聽到。
“你是誰?究竟想幹什麼?”容娘驚慌的喊。
“你不須要知道。”鬱青瑤淡淡的微笑,覺得扮惡人也很有趣。
她向烏珍下達命令,烏珍生無可戀的飛過去,一下打暈了容娘。
鬱青瑤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容娘,說:“容孃的行李,麻煩收拾一下給我,我趕時間,你懂嗎?”
肖員外什麼都不敢,立馬派人去收拾容孃的東西,裝在一個箱子裡送來。
鬱青瑤微笑道:“她的東西,可不許少了一件,勿怪我言之不預。”
她這是怕容娘常用的教書的東西,缺了那麼幾件,到時就麻煩了。
肖員外會錯了意,以為她是在敲詐勒索,忙陪笑說:“我出去問問。”
到了外面,他急忙又裝了一箱子銀子送上。
鬱青瑤發現後,很是無語,又懶得分辯。
她拎起容娘,收了行李,馭風而走。那箱銀子沒要,要了太丟份。
她堂堂白蓮花,需要敲詐這麼一箱銀子嗎?
肖員外見她忽然飛走了,心中不解,抓了門口那龜公,問:“這道長叫什麼?哪來的?”
龜公哪知道啊!鬱青瑤一直沒通名服姓呢!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