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這樣一說,是人都聽出來,這是完全沒把費禕看成平等的對手。
費禕的臉頓時就脹得通紅了。
費禕羞怒交加,指著李懷德說:“好,這是你說的,一會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李懷德啞然失笑,負手在後,說:“費兄,請!”
他這樣子,徹底激怒了費禕。
見兩人執意都要打,鬱青瑤就沒再說了。做人要懂得見好就收,表現一下自己的正義和善良就好了。硬要阻擋他們決鬥,那就裡外不是人了。
鬱青瑤幽幽嘆息一聲,緩緩坐下,面上全是擔憂之色,也不知她為誰擔憂。
有人以為她是為處在劣勢的郭世子擔心,還暗笑:鬱青瑤初來濟州,恐怕還不知郭世子的名頭,不然不至於單純到為他仗義直言。
有人就覺得,她是在為費禕擔心。
因為,相比而言,鬱青瑤跟費禕才是朋友。
沒人知道,鬱青瑤誰也不擔心,她只是裝裝樣子。
嗯,白蓮花看到朋友決鬥,總是要擔心的。即使不擔心,也該裝出擔心的樣子才對。
費禕雖然生氣,搶先出手了,可是他是很要面子的人,不肯佔郭世子便宜。一連兩個水蟒術,打在了空處。
李懷德早看出對手的意圖,微笑著一動不動。
費褘放了兩個大法術,傲然看著郭世子,一副等對方先出手的樣子。
眾人一陣讚歎,都稱讚費公子的大氣和風度。
費禕立在場中,聽得心情大好。
鬱青瑤在邊上暗自吐槽:不乘對方驕傲,不乘對方法力少趕快進攻,反而自損優勢,真是智障!勝者為王懂不懂?利用一切優勢擊敗敵人才是王道。沒有優勢,都要盡力創造出優勢來,有了優勢卻自己扔掉,簡直是白痴。
這要是勝了,那還好說。要是輸了,你不得後悔得吐血嗎?
李懷德見費禕要風度,不肯先攻,他就不客氣了。
起手一個水蟒術,水蟒驀然出現在費禕左側,向他猛攻過來。
費禕矜持的淡然一笑,升起一個防護罩來,與此同時,一道水箭術發出射向郭世子右肩。
郭德民畢竟是世子,費禕即使心中很憤怒,也只敢射他肩膀之類不致命的地方。
李懷德早有所料,身子一矮,又一個水蟒術發了出去。
費禕本是逼對方防護,然後騰出手來,好也放一個水蟒術。
誰料對方身子一矮,第二個水蟒術又放過來了。
兩條體型巨大的水蟒一纏,費禕連對手在哪都看不見了。
李懷德是要快速決勝,拿費禕立威。哪肯浪費一個防護法術,然後陪著對方慢慢打。
兩條水蟒將對手的防護罩全纏住了。
換個對手,見這情形就要慌了,但費禕仍不會慌。
他仔細想過的:自己是四層,郭世子據聞是三層,就算最近突破了,也不過是四層。法力沒我多。我到現在放了兩攻一防三個大法主,一個小法術,而郭世子已放了四個大法術,身上還沒有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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