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位本率領一支隊伍,在梧州境內四下突襲金頂觀的分院。
知道訊息後,三人一商量,就地投降了。
然後跟著陳觀主回了白山城。
“諸位,陳某不是雞腸小肚之人,只要各位願為我效力,願助我金頂觀治理好地方,陳某在此承諾,前塵往事,諸種恩怨,如今一筆勾銷,誰再提起,就是不給我陳某人的面子。來!諸位,請滿飲此杯,此後大家同舟共濟,都是一家人!”
陳觀主興奮的大聲說完,舉起了金盃。
滿屋權貴齊都陪著笑臉,舉起了杯子。
眾人一飲而盡,陳昊洋亮了杯底,哈哈大笑。
封宇尷尬的喝了酒,心想:既然他這樣說,封家應該會沒事吧?
正忐忑不安的盯著陳觀主,忽見陳觀主眉頭一皺,眼中神色消失,一手捂著心口,臉色發綠,嘴唇發紫,身上冒著熱氣,撲地倒了。
金頂觀的人大驚失色,撲了上去,叫道:“觀主,您怎麼了?”
“酒中有毒!快救觀主!”有人嚷道。
正在這時,又有三名金頂觀的長老跟陳觀主一樣,臉色發綠,嘴唇發紫,捂著心口倒下了。他們身上同樣冒著熱氣。
刷地一下,金頂觀的弟子都亮出了寶劍。
他們不知道,與此同時,遠在上千裡外的梧州,也有兩名長老倒下了。症狀與這邊倒下的陳觀主一毛一樣。
金頂觀五位長老掛了,跟陳觀主同樣的死法。
節度使府上亂成一團,差點沒打起來。
之所以沒打起來,那是因為,原來飛雲觀的人中有三位長老在這,金頂觀的人自料打不過,不敢硬攻。
鬱青瑤咒殺了六人,這才心滿意足的躺到床上,心情很美好的睡了。
睡到黃昏,眾人神清氣爽的醒了。
鬱青瑤又訂了兩桌酒席請大家喝酒。
喝著酒,鬱青瑤跟程標和許達商議,說:“明天,我們就可以啟程,繞道去蓼州的鑄劍城。”
程標和許達歡喜的點頭。
鬱青瑤道:“為防萬一,我決定偽裝一下。”
許達思索了下,說:“不錯,院主是觀主的嫡系,在白山頗有名氣。難保金頂觀不會派人來刺殺。為保險起見,在與觀主匯合前,我們是需要偽裝一下。”
程標笑道:“這個好辦,院主就當是千金大小姐。我當管家,許兄當師爺,其他兄弟就當是保鏢好了。”
許達含笑點頭。
鬱青瑤笑道:“那就這樣,明天許師爺去買兩輛馬車,再買十幾匹馬。兄弟們的裝束也換一下。”
許達點頭應了。
喝完酒,許達和程標就出去採買東西。
鬱青瑤閒來無事,繼續三連咒,金頂觀又掛了五位長老。
金頂觀的人都要瘋了。
特麼的,剛打下白山,得了一個州的地盤,結果觀主暴死,緊接著一天內十位長老相續暴斃,高層全死了,我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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