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瑤坐在城樓上看著對面。見到一個白鬚老道騎著匹黃馬,領著一隊道人走近來。
走到離城門兩百米處,那老道停了下來,望著城樓上的鬱青瑤。
“老夫鄭安,對面可是鬱青瑤鬱院主?”
“不錯,鄭老頭,你乖乖退走我饒你不死,不然這裡就是你葬身之地!”鬱青瑤揚聲道。
“小丫頭好大的口氣。我念你年幼,愛惜你的天賦,若你願投降。我願替你向陳觀主求情,獻城之後,保你不失一院之主的位置。”
鬱青瑤道:“我呸你一臉!我豈是背師投敵之人。老頭你不要依老賣老,有種我們單挑!”
嗯,我是白蓮花,在公眾場合當然要光明正大。當眾投降的事決不能做。唔,這老頭會肯跟我單挑嗎?希望他答應,我就好嫩死他。
鬱青瑤話一出口,分院的人和吳將軍都嚇了一跳。
吳將軍當即就說:“院主,請三思而行。”
許達緊張的說:“鄭安是築基七層,院主你不要跟他單挑。”
言下之意,院主你夠了啊,你打不過他的。
程標在邊上也勸,說:“小師叔,我們只要守住城就好了。”
鄭安聽了鬱青瑤大笑,說:“小丫頭,你竟敢挑戰我?來來來,老夫陪你玩玩。”
鬱青瑤笑道:“好啊!讓你的人退後幾里,我就下來跟你單挑。”
鄭安大笑,他身後的弟子後也大笑。
他們知道鬱青瑤是這新任的院主,也知道她去年九月築基成功,現在是正月,滿打滿算,她最多築基一層。
鄭安揮揮手,他的弟子們打馬往後退,只留下鄭安一人留在原地。
城樓上眾人苦勸,鬱青瑤笑道:“不用擔心,我殺此老賊如殺雞耳。”
眾人看著她都無語。
鬱青瑤為讓眾人放心,取出一疊二級符說:“看,你們等著,我這就下去,用符砸死這老頭。”
許達看得無語,特麼的,我就知道姓周的還送了好東西。
程標低聲道:“小師叔,關鍵時刻用師祖送的符。”
他看出便宜來了,鄭老頭這麼託大,小師叔要用出那符來,豈不是一下就打死這老頭?
打死這老頭,小師叔就立大功了,丟了城也有個說法。
鬱青瑤讚許的點頭。三級符很貴,能不用就不用。如果拿不下這老頭,不得已的話,再用不遲。
眼看金頂觀的弟子們退出三里地了。
鬱青瑤使出駕霧術飛下城樓。
見她真下來了,鄭安吃了一驚,隨即大喜。
大軍未動,先拿下對方主將,這功勞就全是他的了。
他跳下馬來,手攏在袖中掐好法訣,暗想,看在這丫頭長得漂亮的份上,我就不取她性命。一會看我活捉了她。
鬱青瑤眨眼飛到離鄭安百米處,這個距離正是築基期大部分法術威力最強的範圍。
鄭安正準備放出準備好的法術,忽然情不自禁仰天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準備好的法術就廢了。
鬱青瑤發動了手上一張引雷符,晴空一個霹靂,一道電光直擊下來。
鄭安一個噴嚏接一個,防護法術都沒時間放出來。
一道電光擊中了他。
鄭安身上靈光一閃,腰間一塊玉牌發出一聲崩裂的脆響。
身為資深的長老,鄭安身上還是有一兩件保命的寶貝的。他腰間的護身玉牌就是一件觸發式的法器,只是不如鬱青瑤身上的裙子好。玉牌擋了一次攻擊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