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陽汗了,說:“這也是個辦法。”
他親眼見鬱青瑤掏出一大疊的符咒,真要一疊甩過來,他遇上都要慌。
舒常月給周信陽傳音道:“這你也信?”
周信陽傳音說:“她真會,她剛在御寶閣用一疊符咒買了東西。一開始她連道錢是什麼都不知道。”
舒常月大汗,問:“你師父教了你畫符?”
鬱青瑤搖頭,說:“有天師父不在,兩個師兄帶我去傳道堂玩,那天有個執事講的是畫符。我就學會了。”
舒週二人狂汗。
他們也算見多識廣了,都沒聽說誰只聽一次課,就學會畫符的。
這不叫畫符天才,叫神人了。
舒常月好奇的問:“你還從傳道堂學過什麼?”
“沒有了,我只去過一次傳道堂。”鬱青瑤老實的說。
舒週二人無語了。哪個弟子修到築基期了,才去過一次傳道堂啊?
“這不對嗎?”鬱青瑤一臉天真的問。
“當然不對!”舒常月果斷的說。
“我也想多去幾次,可是師父不讓。”鬱青瑤遺憾的說。
周信陽若有所思的問:“鬱師妹,你師父以前收過女徒弟嗎?”
鬱青瑤搖頭。
舒常月問:“你師父收過多少徒弟,現在都還活著嗎?”
鬱青瑤說:“連我一共十七個,都好好的啊。”
舒常月傳音給周信陽說:“教過十七個徒弟,沒理由不懂常識。”
周信陽點頭,傳音說:“以前不收女弟子,卻突然收了一個,又是這樣教法,必有原因。”
鬱青瑤就是不明白師父對她抱著什麼心思,想讓這兩個超級大宗門的弟子查查。她曾疑心師父是想採補什麼的。但,那是她從小說裡看到的。這個世界有沒有采補一說,她不清楚。在秘閣中也沒看到相關記錄。
這種事,她又不敢跟師兄們說。只能寄希望與外人查明白。
現在裝傻講了這麼多,這兩人反映明顯不對。她更確定師父對自己存心不良了。
她覺得差不多了,再講就過份了。
鬱青瑤微笑道:“周師兄,山上有住的地方嗎?”
周信陽問:“你不去找師父嗎?”
鬱青瑤吐了下舌頭,說:“我不敢,怕師父罰我。我只要看到他沒事就好了。”
舒常月給周信陽使了個眼色,就笑著說:“這事包在我身上,我給你找住處。”
鬱青瑤開心的點頭,又說:“我想看看排名戰,可以嗎?”
“沒問題,讓周師弟帶你去看。”
鬱青瑤希期的看向周信陽,舒常月殺雞抹脖子一樣作手勢,周信陽便點頭答應了。
舒常月覺得,這姑娘太天真,不跟著那壞師父,說不定就讓哪個壞蛋又拐跑了。
周師弟陪著她,豈不是正好跟那姑娘多增進感情?
喝完茶,舒常月在門派中的旅館,給鬱青瑤訂了個小院子。鬱青瑤在集市的店裡買了兩套這裡流行的衣裙換上。這樣的話,鬱青瑤再蒙上面紗,王觀主只要不細心看,就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