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瑤心中一喜,隨即一臉的黑線。特麼的,現在給我這個系統有用嗎?
你敢不敢給個讓我能逃生的金手指?
她在心中默唸了幾句系統,卻沒有回應。
那些莊稼漢手腳麻利的疊了個一米高一米寬一米八長的木臺子。
幾個青年,喊著號子,踩著板凳,將棺材抬起放到了木臺上。
族長咳了一聲說:“為了燒得快點,火大一點,各家都貢獻一勺桐油來。”
有人就願意,小聲說:“有這麼多柴,不用浪費油了。”
族長冷笑道:“要是燒得不乾淨,邪氣作祟,家人被害死了,你們可不要哭!”
村民頓時被嚇住了,不情願的回家去拿油。
族長高聲喊:“都動作快點,必須趕在午時燒掉。”
村民這才跑步回家去拿油。
鬱青瑤嘆了口氣,支著身子,湊在那小洞口貪婪的往外看。
看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青青的草,綠綠的樹。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還有系統,特麼的,誰知第一天就要被燒死。
我連這世界是啥樣的都沒看清爽。
真是悲劇啊!
王一傑,飛雲觀的觀主,白山州的太上皇。他年近古稀,看上去卻如三十來歲的青年,羽衣高冠,三縷鬍鬚在風中飄拂,騎在白馬上如畫中神仙。
他身邊跟著個騎著白馬的青衣少年,腰懸寶劍,頭戴青色頭巾。
少年五官秀美,通身的書卷氣,卻並不給人柔弱的感覺。眼神犀利又靈動,緊抿的嘴唇透著倔強和固執。
他的神情微帶著愁苦。
少年正是李懷德,天性機敏,聞一知十,舉一反三,王一傑說他是天生的修道種子。
李懷德恭敬的說:“師父,前面就是我家了。”
王道長含笑點頭,說:“為師幫你訂好親事,你就可安心修道了。”
李懷德糾結的說:“多謝師父!”
他本心是不想退親的,但是父母要退,師父也要他退,他是個孝順的孩子,真心頂不住了。
他暗自琢磨,今晚抽空去一趟鬱家,送些錢給青瑤妹妹,跟她約定好,讓她好好等著。等他在城裡成了親就接她去。或是當丫環,或是當侍妾,總不能丟下她孤零零的不管。
王道長心裡也在盤算。傻徒兒有傻福,居然定了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為妻,這種女子天生是好爐鼎,如果會修練,那更是絕世好爐鼎。要不是他讓自己算算八字合不合,好回去哄父母同意,我都不知道他有這福氣。
當然,現在是我的福氣了。傻徒兒也不虧,娶個府君老爺的女兒,從此吃穿不愁,他還要感謝我。
嗯,一會找個藉口,就說要去施捨一下那女娃,等見了面,就收她為徒,帶回自家觀裡養著再說。
要不是打著這個主意,王道長哪肯那麼熱心給徒弟做媒,介紹門好親事,還這麼熱心的來這鄉下主持訂親的事。
飛雲觀管著一州的地面,身為觀主他事多著呢。
等到了村口,兩人看到一大幫人圍在這,中間有個木臺,臺上有個薄板棺材。
王道長奇了,道:“你們村在幹嗎?”
李懷德也很驚奇,見到人群中的族長,忙喊:“族長爺爺,你們這是在幹嗎?村裡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