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平日裡不插手韓琛的具體事務,可自己還是有一些人可以用的。
能將韓琛這個大佬牢牢栓在身邊,馬麗靠的並不只是和韓琛相識於微末的那段青澀感情,自身的手段也是起了很大作用的。
她可不只是一個花瓶。
所以,雖然韓琛手底下的人還沒有來彙報,但剛才的事情,馬麗已經認定是有人故意在韓琛的場子裡搞鬼了。
韓琛自然是認同自己老婆這個觀點的,不過他現在擔心的更多。
“老婆,你先坐下喝口水,我打個電話。”於是對馬麗說了這麼一句後,韓琛便拿起大哥大電話,快速撥打出去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立即吩咐對方趕緊自查起自己看的場子裡有沒有人在偷偷散貨。
隨後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
等韓琛打完,包廂門也被人敲響,隨後剛剛那五個在準備昇天的小年輕,被六名手下拽進了包廂裡。
那五個小年輕的藥勁很明顯已經發作了,一個個臉上帶著傻子似的笑容,身體微微抽搐,一副在昇天的樣子。
這種表情,韓琛見到的太多了,幾乎每一天都能看到。
所以他也沒客氣,抓起包廂裡茶几上放滿冰塊的小冰桶,就朝那五個正在昇天的小年輕走過去。
抓起一把冰塊,就朝距離自己最近的男生嘴裡硬塞去,隨即揪住對方的頭髮,將對方的腦袋整個往冰桶裡塞。
這個時候可是剛過完年,天氣還是很冷的。
被塞了滿嘴的冰塊已經足夠刺激了,再加上腦袋被冰塊塞滿,如此劇烈的冰冷刺激,那名男生不由立即反抗起來。
韓琛可是個狠人,抓著冰桶的鐵把手就壓在男生的後脖頸上,同時有兩名機靈的小弟立即上前控制住那名男生的四肢。
反抗不得的男生在無數冰塊的冰冷刺激下終於是清醒了過來,當場就發出了有些滲人的慘叫聲。
聽到慘叫聲,韓琛這才鬆開手,任由男生將自己腦袋上的冰桶掀飛。
男生的腦袋這時候已經被冰塊完全弄溼,更是被凍出了鼻涕來。
韓琛可不管男生現在什麼傻缺樣,一臉陰沉地逼問道:“說,你們磕的那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四男一女都是二十歲左右的模樣,看他們的穿著,應該是那種出來尋求刺激的還沒畢業大學生。
這種涉世未深的新瓜蛋子怎麼可能認識韓琛這位尖沙咀的地下勢力的頭面人物。
當然,雖然不認識韓琛,但這並不妨礙男生判斷自己眼前的矮冬瓜大概身份,畢竟那些身穿黑衣、一看就不好惹的彪形大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
腦子清醒過來的男生趕緊回道:“回...回大佬,這...這些東西,是...是半個鐘頭前,有...有人賣給我們的,價格比...比平時便宜四成呢!”
此話一出,韓琛的眼中不由爆射出寒芒。
包廂門也緊跟著被人推開,走進了之前被韓琛去吩咐確認酒吧裡還有沒有準備昇仙撲街的手下。
手下有些慌張地彙報道:“琛哥,不好了,有人在我們的場子散貨,已經賣出去好些了,而且他們的價格還比平時便宜四成!”
這時候韓琛的手提電話也響了起來,韓琛先接聽了起來。
電話是韓琛的頭馬迪路打來的,其他的場子已經確認過了,沒有發現有人散貨。
也就是說,目前只有藍玫瑰被人暗中在散貨!
“差人查牌,所有人站在原地裡不準動,全都準備好身份證,把燈開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迪廳裡,傳來了這麼一聲用擴音器喊出來的話。
差佬,非常會掐時機地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