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婧言不說話,袁崇眭也沒有繼續逼問了。
怎麼說現在也還有些用,可不能逼得太狠了。
“好了,你今日叫我來到底是什麼事。”
本來是想讓袁崇眭幫著自己盯著臨淵王,現在自己可能也要跟去,那麼這件事就沒有說的必要了。
但如果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了,袁崇眭估計要發火。
想了想,徐婧言說道:“臨淵王之前成過親這件事你知道的吧。”
這件事袁崇眭當然知道,但這兩年大人一直沒有讓他們處理那個‘麻煩’,他也只好假裝不知道,這會兒徐婧言說起來,袁崇眭稍稍一想便知道徐婧言想說什麼了,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自然。”
“大人不覺得他們是隱患嗎?”
袁崇眭最討厭的就是徐婧言這樣有什麼事從不直接說,而是喜歡拐彎抹角說話的習慣了,“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別藏著掖著要說不說的!”
徐婧言咬了咬牙:“現在葉重淵被封臨淵王,他們應該會找來吧?畢竟現在天下人都知道葉重淵是皇位的唯一繼承人。當初他迫不得已娶了那個鄉野潑婦,如果她們找來了把事情鬧大了,大人那邊只怕不好交代吧?”
“所以,我的意思是,斬草除根,將這個隱患從一開始就剷除豈不好?”
袁崇眭似笑非笑:“我相信你不是現在才想起這件事,你應該已經動手了吧,怎麼,沒成功?”
袁崇眭不僅知道葉家,更知道葉重淵還未成為葉重淵之前娶得媳婦,那個叫夏月的女人。
不僅不是徐婧言口中鄉野潑婦,而是一個十分厲害的女子。
她在短短兩年時間內創造了一個葉氏王國,吸取了大量的金銀,大量鋪設店鋪只為尋找一個男人。
這樣的能力,魄力,便是很多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但她一個女人不僅做到了,而且做得還很好。
雖說這其中有其他人的幫忙,但也無損她的光芒。
有些人哪怕得到貴人相助,也做不到那一步,比如……袁崇眭看了眼徐婧言。
覺得她眼中的嫉妒讓人覺得可笑。
“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袁崇眭沒心思和徐婧言勾心鬥角,直接起身離開了。
袁崇眭剛走,徐婧言抓起一個杯子狠狠砸在地上,還真當她沒看到袁崇眭眼底的譏諷?
她知道,夏月這兩年以來做的一切,哪怕她在京城都聽過玉蔬生鮮和香傳天下的名聲,甚至還與皇室搭上關係,成了皇商。
“不過一個仗著男人的婊子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徐婧言眼底的嫉妒熊熊燃燒。
她知道,換了自己,自己絕對做不到這一步的。
不,她或許能做到,在她的玉扣還沒有丟失的時候,她一定會比夏月那個賤人做的更好!
想到自己丟失的玉扣,徐婧言神色越發難看。
手掌撫摸在自己的肚子上,想到袁崇眭對自己的警告,想了許久,她想到一個辦法。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