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少年徑直的朝著卿梧走了過來,卿梧覺得這個畫面,這種感覺好像似曾相識!
白月光少年走近,湊近了卿梧的臉看,近到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鼻息了。
“弟弟,你這是做什麼?莫非是想輕薄姐姐?”卿梧憨笑的說道。
“弟弟?姐姐?”白月光少年不可置信的看著卿梧,第一次有人敢叫他弟弟。
“是啊!上回是你先叫我姐姐的,你還說想娶我做你媳婦吶!”卿梧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
“娶你?做媳婦?”白月光少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突然湊近卿梧的耳畔說道:“好啊!那不如就趁現在吧!”
白月光少年覺得卿梧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熟悉,好想親近她,於是便一口吻上了卿梧的唇。
卿梧立馬推開他,白月光少年一掌抱住卿梧的後腦勺,強行讓她與自己近距離對視著:“剛還說要做我媳婦呢!怎麼?這就怕了?”
像卿梧這種要強的倔脾氣,在喝了酒之後怎麼能被激將呢!而且面前還是自己定義的白月光啊!
於是抱住他的頭,便吻了回去,兩個人吻得熱火朝天,口齒之間都拉出絲了。
卿梧迷迷糊糊的跟白月光少年吻著吻著,就到了一個房間,卿梧用餘光瞟著,像是在酒店的房間。
卿梧還未反應過來,白月光少年突然就將她放倒了…,這下卿梧覺得有點過了,就要起身,可這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白月光少年霸道的抬腿往她身上一挎,卿梧看著他,心撲通撲通的跳,卿梧正要深呼吸緩緩,他突然就俯身吻了下來。
吻得她都快窒息了,這才鬆開給了她一絲喘息的機會,結果卿梧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脫得精光了。
凌晨天快亮時,白月光少年早已不見了,卿梧還迷迷糊糊的沉浸於和白月光少年昨夜的事。
可這想著想著,卿梧覺得白月光少年的五官莫名其妙的就和男精靈的五官神似極了。
卿梧昨晚本來就是微醺,給這麼一嚇,整個人瞬間清醒了,卿梧看著房間的陳設是酒店房間沒錯。
她回憶起自己沒有到這個房間的記憶,也沒有脫衣服的記憶,她根本沒有喝斷片。所以她是怎麼走的這個房間?又怎麼脫得衣服?
眼下,在卿梧的腦子裡,白月光少年的五官與男精靈的五官就這樣毫無違和的重合了,除了那雙墨綠色的眼睛。
假設他們就是同一個人,那麼他就是妖,他就會法術,這樣就能解釋通這一切了。
卿梧雙手捂著臉,儘量讓自己冷靜。
如果他們就是同一個人,那麼她之前每一次遇見他,就不是巧合,他跟蹤她,每次都故意出現在她面前。
她為什麼要跟蹤自己?她是自己的貓?他想看自己的主人每天都出門幹什麼去了?
所以他跟蹤自己?或者他喜歡自己?所以每次自己出門之後,就跟著跑出來,假裝巧合,頻繁的出現引起自己的注意?
可是憑什麼說他喜歡自己?不,他就是喜歡自己。
他總要在自己洗澡的時候看著自己,一定要跟自己一起睡床,之前生病絕食也是他故意的,醫生說他沒病。
他這分明是在用苦肉計博取自己的同情,以此好獲得進入房間的資格。
他還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那時候他正好在發春期呀!所以他喜歡自己,對,一定是這樣的。他可是曾在深夜凝望著自己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