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樣子也不像那種無所事事的人啊!能不能有那麼點上進心?怎麼就跟那些小混混攪和在一起來”警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此時莊嚴已經失去了繼續調侃下去的心情,心裡暗暗埋怨朱達的支援怎麼還沒有到。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身為一名普通人,很難獨自生存下來,本應該好好的找一份簡單的工作,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莊嚴餒了下去,她倒是來勁了,居然開始對著莊嚴數落起來,一頓炮語連珠。
一大通苦口婆心之詞聽得莊嚴是昏昏欲睡,他還真想不到眼前的美麗警花滔滔之言並不比那些領導遜色,一大堆的人生道理又臭又長,心靈雞湯不管有毒沒毒就直接往莊嚴身上灌。
還好這種煎熬沒有維持太久,半個小時後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一名不言苟笑的年輕警官走了進來。
“秦隊長,您好!您怎麼來了?有什麼指示麼?”
看到來人,警花和旁邊的男警員立刻起身問好。
年輕警官掃了正審訊椅上有些垂頭喪氣的莊嚴一眼,笑笑說道:“我是過來看看的,這個什麼,哦,有人來保釋莊嚴了,小方你讓他籤個字就放他走吧!”
“是的,秦隊長!”警花乾淨利落地答應了一聲,嬌軀站得筆直。
莊嚴心中暗暗一笑,社會新鮮人啊,才會把領導這麼當一回事,只要再混個幾年,清水面也會變成老油條。
按照慣例,在那名保釋他的人員的陪同下莊嚴掃描了指膜,簽了口供,輕鬆自如地離開了審訊室。
下樓回去的時候,他被人從後面叫住了。
“莊嚴!”
該來的總是要來,不該躲的永遠也躲不過,莊嚴認命地讓保釋人員先走,自己轉身面對這三千萬人當中他最不願意面對的那個人。
“秦大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局裡啊?”莊嚴訕笑著問道。
“哼,你小子是不是很不想看到我啊!找你都找不到,是不是當沒有我這個大哥了?還是說已經當我死了!”
年輕警官惱怒地說道:“要不是這幾天都在隊裡監察工作,恐怕今天也逮不找著你小子!”
“不是的,秦大哥,你聽我解釋…”莊嚴低聲下氣地說道,警官抬手打斷了他下面的敷衍之詞,突然沒頭沒腦地問道:“感覺怎麼樣?”
雷驚天驚詫地回答道:“什麼怎麼樣?您問的是以嫌犯的身份被人審的感覺嗎?糟糕,很糟糕!”
警官“哼哼”冷笑了幾聲,笑得莊嚴有些毛骨悚然之後才開口說道:“裝,繼續裝!你小子後腦勺有幾根毛我還不知道?以你的性格,難道你對剛才審你的小方一點都不感興趣?沒有點動心的意思?”
莊嚴喊冤道:“秦哥哥啊,真是冤枉,我怎麼可能對一個小丫頭有興趣呢?”
這次輪到中年警官詫異了:“真的假的?小方剛來不久,可是我們整個執法隊中的警花,為了把她調到這裡,我可費了老鼻子的勁,隊裡那些小夥子們都摩拳擦掌地在暗中較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