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拔出火隕慢慢的向維修廠走去。
這家維修廠大白天的都用一把大鎖把門緊緊的鎖住,一看就是有問題;不過這家維修廠是蠱教的產業估計也是眾所周知的,相信也沒誰吃飽了撐的平白無故的來找蠱教的麻煩。
走過去,一刀劈開了那把大鎖後,我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維修廠裡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但是在維修廠的深處卻有一股黑色的煞氣不斷的往外冒。
這些黑色的煞氣雖然不濃,但是卻很怪異。
“看來就是那裡了。”我嘟囔一聲,拔腿跑了過去。
果然,維修廠還有一個一人高的、寬一米的後門。
透過後門,我遠遠的就看到一間茅草屋,而那煞氣正是從這茅草屋裡冒出來的。
在21世紀,這種茅草屋著實不多見!而正是因為不多見,也證實了裡面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那也不會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果然,在我距離茅草屋還有三十米左右的時候,左右兩側的樹上跳下來數十個身穿怪異服裝的人。
看來這些人應該就是沈鵬空中那三十多個高手吧,我細細數了下,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個人。
“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我蠱教禁地。”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人訓斥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這麼說話?誰給你的勇氣?”我輕蔑的看著那人一眼。
“混賬。”這人大喝一聲從背後掏出一個痰盂大笑的罐子。
“這是啥?夜壺?”我嘿嘿一笑一個箭步跨出,直接一刀甩了過去。
咔擦一聲——
這人手中的罐子直接被我一刀砍成了兩半。
瞬間,一股黑色的煞氣就從罐子內飛了出去向我面門襲來。
“光猛焰,雷火烈天庭。令三界,伐用六丁。五雷同,不得留停。急急如律令。”
瞬間,一蓬蓬的烈焰包圍住了這些煞氣。
不一會兒便將這些煞氣盡數燒光。
而這時,另外二十九人也都紛紛開啟了罐子的封口。
瞬間,這些煞氣慢慢凝聚到了一起,形成一個圓形的陣法將我困在了裡面。
看著這些淡淡的煞氣,我嘴角掀起一絲輕蔑的表情。
隨後一刀劈了上去。
噹啷一聲——
這一刀非但沒有劈壞這些由煞氣形成的屏障,反而還將我握刀的手給震得發麻。
“哼,小子!你本事是不錯,但就是太過目中無人。”最先開口那人說道。
“去尼瑪,我目中只有人,沒有狗。”我直接咬破手指將血塗在了火隕,再次一刀向這些煞氣砍去。
果然,粘上血之後的火隕在砍這些煞氣的時候就像切豆腐一般直接就劈壞了這座陣法。
陣法破碎的瞬間,我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天象,地相。化,召。立牢,押祟入,罪重,急急如律令。”
砰地一聲——
我一掌拍在離我最近的人胸口。
這人瞬間就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隨後,我又幾掌拍飛數人。
看到我這麼生猛,這些人也是怕了。
紛紛後退起來。
看到他們後退,我也沒有追,我的目標是那件茅草屋裡李長青的肉身,而不是殺掉或者擊敗他們。
再說了,這些都是蠱教的人,一旦沈鵬他爺爺死了之後,沈鵬肯定要接手的!我現在把他們教內的高手全給滅了,到時候沈鵬不就成了光桿司令了。
不過就在我快要接近茅草屋的時候,一股令我心悸的感覺從我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