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啊?你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幹嘛?還我不睡覺?我特麼睡了估計你現在就該給我收屍了吧?”我問道。
“嘿嘿,這不看你冷不冷來給我送床被褥嘛。”公羊修說著,從背後掏出一個稍微厚點的床單。
“草,你直接說找不到我不就得了?還給我送被褥!”我白了公羊修一眼,然後一腳踹在就近的一具屍煞上,直接把這屍煞給踹飛了出去。
“昨天的屍煞暴動,也是你在背後操縱的吧?”我問道。
“嗯。”公羊修笑了笑說道:“沒錯,而我也是故意告訴你我把它們給鎮住了,就是為了讓你放鬆警惕。”
“那你是什麼意思?想殺了我?”我看這公羊修問道。
“只是提高你的警覺而已;你要每時每刻都保留著一顆警惕的心。”公羊修說道:“比如你今晚的表現,你沒相信我的話,這是正確的;如果你真相信了我的話,那你就算不死,現在可能已經重傷了。”
“再說了,我如果真的想殺你,我會用這些低階的屍煞?我最起碼也要弄個綠眼殭屍過來吧?”
“倒也是。”我點了點頭:“老頭,你道術到底到了哪種地步?能打得過紅眼殭屍麼?”
“開什麼玩笑?當然打不過來!我甚至連綠眼殭屍都打不過;撐死也只能夠嗆對付一隻藍眼殭屍而已。”公羊修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眼光看著我說道。
“不可能吧?你卜卦之術那麼厲害。”我懷疑道。
“誰告訴你卜卦厲害道術就一定厲害!我只會卜卦,打打殺殺的事我可不在行。”公羊修說道。
“小子,他說的沒錯;”突然,一個身穿暗紅色西裝的人出現在了門口看這公羊修:“公羊修,你今天跑不掉了吧?枉我苦苦找了你一個多月,沒想到你會回到這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他誰啊?”我疑惑的看著公羊修。
“他就是那個要殺我的人,哦不!應該說是殭屍。”公羊修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了,你大展身手的機會到了。”
“啥意思?”我疑惑道。
“他要殺我,你不得救我嗎?”公羊修說道:“難不成我這幾天教你御氣是白教的麼?”
“我擦,你教我御氣,我就得救你一條命;還真是夠划算的。”我說歸說,但還是拔出了火隕。
畢竟公羊修要是死了,就沒人教我練氣了,他可不能死;最起碼現在不能。
況且,公羊修剛才也說過只能打得過藍眼殭屍之下,看來這隻殭屍八成就是隻綠眼殭屍了。
“你是殭屍啊?”我摸了摸火隕問道。
“你可以稱我為‘天神’。”這人說完,眼睛已經變成了綠色。
而且這雙綠色的眼睛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顯眼,讓人看一眼就心頭髮沭。
“那就來吧。”我腳下一點,人已經竄了出去。
之所以我沒用道術而是肉搏,是因為公羊修說我練氣可以增加各方面的身體素質,而我也想看看這練氣到底能加強多少。
我人衝到這殭屍面前後一刀向他掄了過去。
看到我手裡的刀,這綠眼殭屍隨意的伸出手抓向了我的刀。
噗嗤一聲——
一道長兩寸的刀口出現在這綠眼殭屍的掌心。
隨後,我一腳踢在這殭屍的胸口,將他踹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