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也突然想起魅千嬌,臉色一變。
“魅千嬌呢?”他問。
千百越還在訓斥其中一隻鬼,教他做鬼的道理,聽到墨的話,明顯一愣。
對啊,魅千嬌去哪了?
那隻被訓斥的鬼指了指之前藏身的小木屋,道:“在那裡面,被綁著呢。”
千百越和墨對視一眼,墨的身邊出現一小簇業火。
千百越一愣,點了點頭。
墨鬆開白曉常的手,揉揉她的腦袋,獨自走向小木屋。
白曉常摸摸亂糟糟的頭髮,眼神飄忽。
記得之前進去的時候看到魅千嬌是被綁起來的,讓墨一個人去沒有關係吧。
不過話說回來……
“你和這些鬼的關係似乎很好。”她看了一圈圍著千百越的鬼,淡然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笑意。
只是這笑看在那些心懷不軌的鬼眼裡,那麼詭異刺眼。
千百越目送著墨去小黑屋,隨意應了一聲:“是啊。”
白曉常笑得更開心了,“你看起來像是叛逆期青年的老父親呢。”
聽到白曉常的形容,千百越愣了一下,笑了。
“啊,是麼,我也覺得我像是他們的父親,當爹好累啊。”
“不過你這個形容可真是奇怪。”
似乎是感覺危機解除,千百越湊近白曉常,想要套近乎,順便再嘗試一下把錢套出來。
畢竟現在的白曉常看起來傻傻的,說不定很好說話。
白曉常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帶著點陰森的意味,“可是,你知不知道叛逆期的青年,老父親教訓約束得越多,他們就越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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