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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白。”
墨的瞳孔放大，看向宏哥的身後。
“你在看什麼，到現在了你還在藐視我！”
宏哥忍不住用力掐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的臉越來越紅，卻感覺不到興奮，反而更加屈辱。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傢伙天生就比別人高一等，而且天賦不凡。
為什麼他總是用這種淡然的目光看別人？
為什麼、為……
他看不到的墨眼瞳中倒影的那個人影，像是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靠近。
突然，身上傳來穿透靈魂的痛，“呃……”
這一次，宏哥終於聽到了身後那道微乎其微的聲音，“我說，放開他。”
他鬆開手，像是脫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在他的胸口處，一個黑色的點慢慢暈開，像是方才的嚴海一般，宏哥的身影從那個點開始消失。
“不！”
宏哥反應過來，像是困獸一般嘶吼出聲。
怎麼可能，慢慢已經可以弄死他了，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就算要消失，也要拉著他一起！
宏哥朝著墨撲了過去。
另一道人影比他更快，撲倒了墨。
“嘶……”好重。
墨想去扶她，摸到的確實一片滑嫩的肌、膚。
愣了半秒，他迅速將手上已經抓皺的外袍披到她身上，拉好衣領綁好衣帶，動作一氣呵成。
他抱著白曉常，看向撲過來的宏哥。
宏哥的靈魂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身體上有一個大洞，黑色擴散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樣下去，他是碰不到墨地。
“啊！！我不甘心！”
他嘶吼著，手的方向一變，抓向了白曉常。
墨眉頭微蹙，低聲唸了一句：“該死。”
意念一動，一朵鮮紅的火花出現在那隻伸向白曉常的手上。
業火蔓延的速度比詭異的黑色更迅速，也更讓靈魂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