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斬看蔚格沒有水上奔跑能力,趁機想帶上白溜之大吉。
如果再不斬一個人準備逃走那可能還有點機會,但他非要帶上白,那就只能雙雙被蔚格按在了地上。
白被摘下了面具,給鳴人整不會了,結結巴巴指著白的臉:“你你你……是那天早上的大姐姐……不是,你是男生來著?”
白沉默不語。
“再不斬這樣的危險忍者還是就地處理掉比較好,帶回木葉關押審訊的風險比較高。”卡卡西這樣說道,再不斬這人沒什麼價值殺掉就殺掉了,至於擁有冰遁血繼限界、價值更高的白,他沒細說如何處理。
“這是我的戰俘,你在教我做事?”蔚格眼睛一斜,卡卡西便不再多說了。
一個精神狀況不穩定,疑似以殺戮為嗜好,常規手段似乎消滅不了的怪物,卡卡西覺得他還是順著蔚格的脾氣來吧。
“不知道封印術對他的效果如何……”卡卡西獨自盤算著,對於這種危險分子他必須要考慮反制手段。
回到津奈美家裡,氣氛很尷尬。
忍者們安安靜靜包紮傷口,清洗衣物上的血漬,一句話不說。
連津奈美看蔚格的目光都多了一些畏懼,因為達茲納告訴了她今天在大橋上發生的事情。
更別提達茲納和伊那裡了。
這讓鳴人對蔚格又多了一絲好感,因為他就是承受這樣的目光長大的。
蔚格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和津奈美是互相療慰寂寞,但真要談起感情來,津奈美一個普通人完全不能理解蔚格的三觀。
讓她心生恐懼,某種意義上講也是好聚好散。
隨便吃了點東西,蔚格就跑去再不斬和白麵前擺弄斬首大刀。
卡卡西很專業,將再不斬和白背過手捆綁,手部用石膏繃帶封死,這樣就基本杜絕結印使用忍術逃脫的可能。
“你說這刀的特殊效果是吸取血液修復刀身,那是不是你每次把刀鋒磨得賊鋒利,然後沾到血就恢復成了剛鍛造好沒開刃的樣子,毫無鋒利度可言,只能拿去砸人?”
殺生大權被蔚格掌握在手裡,再不斬也不太敢對蔚格保持沉默,只能模稜兩可說道:“沒研究過。”
“如果重新熔鍊的話還會保持這種效果嗎?從中間斷成兩截會長出兩把刀嗎?”
“不清楚。”
“有好東西都不知道自己研究研究,你這高不成低不就的怪不了別人,啥也不是!”蔚格罵了一句,接著問:“你從小就把白收養了,你是不是鍊銅啊?”
“不是。”再不斬否認的很快。
“你還給白穿女式的衣服,養的和個小姑娘似的,你是不是變態啊?”
“不是。”
“那你就是男同咯,沒關係,我不歧視的,我們那邊政治正確很嚴重的,不允許歧視。”
“不是。”
見再不斬嘴硬,蔚格轉頭問白:“你是男同嗎?”
白也搖頭。
蔚格撓撓臉:“那我換一種說法,如果再不斬變成了一個大姐姐,你會和她結婚嗎?”
聽到這句話白的眼睛亮了,臉上出現害羞的紅色,輕輕點頭。
“這樣啊……那事情就有意思多了。”蔚格臉上出現了怪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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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公開的情報:
滅霸為了阻止蔚格主動和死亡接觸,曾對蔚格施下詛咒讓他不死。
但沒什麼用,大部分情況下都是死亡直接降臨到蔚格身邊,一天一夜心滿意足之後,死亡會特意等到夏坷拉吃醋了才離開。
後來滅霸也覺得沒用,便取消了這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