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連忙解釋。聶晟海嘴角僵硬：“那就好，下去吧。”
門緩緩關上，聶晟海思索著，手指敲打桌子，咚咚咚地很有規律。
聶晟海皺眉一臉嚴肅，他還是不相信楊天寶來是個意外，而且這麼殷勤面面俱到反更有問題。
如果傅禹寒也發現那個帖子的話…
聶晟海倒吸一口冷氣，這個問題他從沒想過也不敢想象，他只能賭，賭傅禹寒不會登陸網站不會看到。
那個發帖的人也沒找到，現在網站系統更新成帶暱稱的，賬號密碼也重新發了一個，等於之前那個作廢，根本查不了，只能挨個試探。
之前事發時候他就應該查不應該拖著，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煩惱。
當時直接查電腦的話說不定能揪出那個人將他處理掉。
聶晟海臉色一變，陰森恐怖，如同鬼面怪一般讓人害怕。
辦公室裡的溫度驟然下降，聶晟海手緊握鋼筆，青筋突兀。
滴滴滴，一通電話打斷聶晟海，聶晟海接起電話，裡頭傳來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
“聶經理，款已經匯到你賬戶上了，以後也請多多照顧。”
程青高興說著，隔著電話都能聽到他數錢的聲音。
嗖嗖嗖地，數得很快。
聶晟海臉色難看：“以後錢匯到我另一個賬戶上，這個賬戶已經不安全了。”
“怎麼？被發現了？咱們做了這麼多年誰能發現這事兒？”
程青好奇問，一點都不擔心，反正被發現了出事也是聶晟海不是他，他只是個賣布料的，別人開價他出貨，一收貨一手錢。
“這事說來話長，等會我把新賬戶發給你。”
聶晟海懶得跟程青解釋，這事兒他自己能解決。
“好嘞，都聽聶經理的，對了，前幾天那個美女來我這拿了兩匹布料，我說那美女很正，要不給我們兩搭個線？”
程青滿腦子都是葉凌，哪怕是她高冷的樣子他都覺得好看，性格也倔強。
越是這樣的他越喜歡，一想到葉凌，他就想入非非。
“美女？
聶晟海挑眉，聽得雲裡霧裡地。
“就是之前那個葉凌，我們聶經理真薄情，才多久就把人給忘了。”
程青提醒又調侃了句。
聶晟海冷笑了聲：“你動不了她，她是我的，這樣說程老闆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聶經理看上的我也不好跟您搶，畢竟您是我的大財主呢，掛了。”
程青秒慫，不敢跟聶晟海搶。
聶晟海掛掉電話，腦海裡閃過葉凌的身影還有她對他說過的話。
對著他時都是惡言相待對著別人時都笑吟吟地。
心裡又冒起賤人兩個字，可他捨不得放棄，心裡想著傅禹寒可以，他也可以…
放棄了就好像他輸給傅禹寒一樣。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輸。
晚上，李辭悅回家就見程博然趴在沙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