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現在這樣子就像是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
傅禹寒瞥向門的方向,他怎麼聽見外面有人喊葉凌?
“禹寒,你的臉有點紅,是不是喝醉了?”
藍天晴好奇問,伸手摸了下傅禹寒的額頭,滾燙滾燙地。
傅禹寒拍開藍天晴的手,顯然很抗拒。
藍天晴知道卻沒說破,任由傅禹寒拍開手。
來日方長,不著急。
“我去一趟洗手間。”
傅禹寒起身往外走,聽見腳步聲逼近,葉凌似做賊一樣還有點心虛,拉著江雨臣的手往自己包廂內去,砰地聲關上門,蹲在門內。
出了包廂門的傅禹寒左右看著,除了上菜的服務員外看不到其他人,手揉著額頭,有點神志不清。
他可能真得了一種叫葉凌的病,到哪都能出現幻聽。
江雨臣被葉凌的動作嚇到也跟著一起蹲下,直到外面腳步聲越走越遠,江雨臣才看著葉凌。
此刻距離很近,他能仔細看清葉凌的臉。
“那是你未婚夫,你怎麼跟做賊一樣,還是你怕他知道你跟我一起吃飯的話會吃醋?”
江雨臣不禁問,說出未婚夫三個字時他自己都覺得沉重。
不願提起這詞兒更不願在葉凌面前用這三個字,彷彿是在告知他,葉凌是傅禹寒的。
“我沒怕。”
葉凌回答,江雨臣噗嗤一笑:“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什麼?”
“像賊。”
不等葉凌詢問,江雨臣先一步說出口。
現在的葉凌就像賊一樣,讓人忍俊不禁。
“我不是怕他吃醋,他會信我,只是覺得自己不夠了解他。”
葉凌感慨,傅禹寒瞭解她,可她卻不瞭解傅禹寒,不知他的過往。
江雨臣神情微變,見葉凌皺眉認真思考這問題時眼裡閃過一抹落寞。
“如果是你問,他一定會回答。”
“躲在這裡沒用,窺視他的人多得很,隔壁就坐著一個,再不去,傅禹寒要被她帶跑了。”
江雨臣扶起葉凌,開啟門,將她推出去。
關上門,葉凌蹌踉差點摔倒,回頭看了眼江雨臣,正對她說著加油。
葉凌沒猶豫,往洗手間的方向去。
江雨臣一臉難受,把自己喜歡的女人往外推,心裡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只是他想看到葉凌笑的樣子。
如果是葉凌問,傅禹寒一定會如實回答一切,如果是他,只能對葉凌說一半真一半假。
洗手間外,傅禹寒出來時藍天晴早在外面等著,見傅禹寒酒勁兒還在走路有點搖晃,藍天晴連忙上去扶著。
“禹寒,你沒事吧?我看你好像不對勁過來看看,顧伯父先回去了,我帶你回去。”
藍天晴關心問,傅禹寒重,她扶起來有點吃力。
“沒事,這是什麼酒。”
傅禹寒揉著額頭,才幾杯他就有點難受。
他的酒量不差,這酒太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