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都會送親手寫的詩,現在就只送別人唱的歌,你說呢!”
“那麼,你是想聽我寫的是不是?”
“你有嗎?”
“當然有,不過你得先告訴我,對我那封信的答覆是什麼?”
“……”
龔樰鼻子裡哼了一聲,卻把頭轉了回來。
在目光碰撞的剎那,嘴唇倒是更快一步,持續得時間很長,很漫長,像是要把之前分別的時間,統統補上。
龔樰頭腦空白,被方言那麼多花樣弄得五迷三道,整個人被深深吸入。
然後,把自己的五臟六腑一樣一樣掏空。
微風習習,撩撥著樹葉,小樹林裡發出“沙沙”的搖曳聲,替樹下這對情侶遮掩著。
“你、你不要命啦!”
龔樰驚慌得像只小鹿,東張西望,深怕被人發現方言剛才的冒失之舉。
方言盯著她看,“現在你該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吧?”
眼見他膽大地抱著自己,龔樰放棄抵抗,“下次再在公共場合這樣,我、我可生氣了。”
方言調侃道:“那就是說關上門,就可以,嘿嘿嘿。”
“呸呸呸!”
龔樰拿頭撞了下他的肩膀,緩緩地平復心情,問起了他在香江和美國的事。
方言毫不隱瞞,包括在香江買房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財迷!”龔樰嘴裡輕輕地說了聲。
方言笑道:“你就說夠不夠有腔調吧?”
龔樰把頭埋進他的胸膛,“夠啊!”
就在兩人溫存的時候,突然間,公園裡響起了一對對苦命鴛鴦的尖叫聲。
“公安來了!”
“瞎嚷嚷什麼,都出來,別藏了。”
“舉起手來!”
“你們兩個,什麼關係?有沒有帶證件?”
一群公安和協管員蜂擁而至,把在黃浦公園約會的情侶們來了個一網打盡。
同樣,也包括方言和龔樰,當一道道手電筒的光照射而來,兩人不情不願地分開。
領隊的民警皺了皺眉,“孤男寡女的,搞什麼名堂!”
方言道:“您別誤會,我們在搞物件。”
中年人左看看,右看看,輕咦了一聲,“你不就是那個演員‘龔樰’嘛!”
“是我!”
龔樰當著眾人的面,語氣堅定道:“民警同志,這是我物件!”
在場的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方言和龔樰互看一眼,雙雙取出證件。
“我是方言,是她物件!”
“您就是方老師?!”
眾人一看他的證件,只覺得詭異又有趣。
乖乖!不得了了,大新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