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陛下,先在連對我偽裝一下,都不肯了嗎?”餘濛濛委屈而失望地坐在了白華的書桌上,打翻了硯臺,墨汁流了出來,染溼了餘濛濛的裙子。
可她沒有下去的意思。
白華看著她,也不動彈。似乎想說什麼,終究還是麼有開口。
餘濛濛失望地離開,出了魔宮,轉而上去了無為山。她覺得自己的情緒堆積在一起,總是要有發洩的場所和渠道的,蕭離那樣溫柔而又理智的人,無意是最好的的人選。
“只因為月神的一句話而已,白華就那般不相信我。”餘濛濛看著蕭離,兩隻眼睛淚汪汪地道。
對她來說,在這世間,她可以什麼都不要,唯一不能不要的就是信任。尤其,是心上人對自己的信任,那是她賴以生存的養分。
必不可少!
可是白華,卻偏偏在這上面,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蕭離倒了杯茶給她,繼而道:“濛濛,這件事情,讓師傅來看,魔君的反應也不無道理。”
這就是餘濛濛為什麼會來找蕭離,因為他雖然愛護自己這個弟子,可說話,向來不偏不倚,到最後,會將所有的利弊都分析給她聽。
“但凡是個男子,若是在意自己的妻子,必定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吃醋認真。濛濛,你沒必要也這麼生氣。”蕭離溫柔的話語,如同涓涓細流一樣,軟化著餘濛濛已經堅硬了的心。
餘濛濛聽從了蕭離的勸告,往魔界中回去了。正想對白華說兩句好的,緩和一下兩人之間僵硬的關係。而白華見了她,卻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餘濛濛乾脆也氣急了,往冥界搬去了。
這一次,白華並沒有來找她。
傷心的餘濛濛除了無休止地處理公務,便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因為,做什麼,都會勾起她傷春悲秋的心懷。
墨昌清河見她往日開心活潑,總是如同一個天真而不諳世事的少女一般開懷,如今卻這副模樣,紛紛心中拿了幾分心。諦玄澈卻是看著搖頭:“早知道,就讓你一直失憶下去就好了。如今這副模樣,就是本王看了,心中也十分的不適應。”
“那就學著適應。”餘濛濛忙得不可開交,一邊處理手頭的公務,一邊敷衍似地回答。
“從前你沒認真做事的時候,本王老是看著你認真做事的模樣有些動人。”諦玄澈沒有離開,直接坐下來,“可是如今你這副模樣,本王倒是有些懷念你從前的模樣了。”
“如今這副模樣不好嗎?”餘濛濛懶懶地應了一聲,聲音中已經透出了莫名的乾燥感,“幫你實質性地分擔了些差事,減輕的你負擔,這應該是好事才對吧。”
諦玄澈苦笑一聲,這種好事,他寧可不要。
晚上的時候,諦玄澈將餘濛濛拉進了樓中喝酒,看美人。往常,只要半壺酒,餘濛濛就醉了,可今夜,她生生是喝了壺,才醉了,摟著窈娘不住地調、戲她。場面之火熱,就是一眾男子也招架不住不說,連她懷中,見多識廣的窈娘,也羞紅了臉,“侍官大人,你再這樣無理,窈娘就要下去了。”
“別啊!”餘濛濛將臉埋進窈娘豐滿的胸部中,深深地呼吸著。
……一眾男子,看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