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王后,還是侍官大人?”祁子月並不回答餘濛濛的問話,而是轉身看著她,狀似明媚。
“愛怎麼稱呼隨便你。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你到底將媚媚弄到了哪裡去了?”餘濛濛滿臉防備地看向了祁子月,飛身下去,站在了她的對面,懶得同她廢話。清河自然也跟著落下去,看向對面那女子。
這女子,他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到底和餘濛濛,什麼時候結了仇怨。
想是在餘濛濛來冥界之前的事情吧。
“王后這麼著急做什麼?該告訴你的事情,到了時候,自然會一一的全部都告訴你。”祁子月不溫不火地道,同時也注意到了清河,眼神犀利地朝他看過去,嘲諷般地對餘濛濛道:“怎麼?王后這是怕了我這個弱女子,居然還帶了個幫手來?”
清河不言,眸光銳利地看想對面的女子,只覺得她來著不善。還有,能抓了無辜之人來威脅旁人的,怕從本質上來說,就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
“我到底是不是怕你,你心裡比我更清楚。”餘濛濛不屑地看過去,“祁子月,我警告你,你動我可以,但是不要隨便動我身邊的人。”
真要說起來,餘濛濛對祁子月,理解有之,同情有之……但更多的卻是煩。
這個女人,她為什麼就不明白,愛,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努力就可以的事情呢?
何況,祁子月努力的方向是錯誤的,手段更是令人所不齒的。
“不過是一個侍女而已,你就如此在意著急了?”餘濛濛的模樣看上去越是著急,祁子月便越是覺得痛快。
她以為,這個蛇妖,仗著魔君,師兄以及家世的庇佑,真個無懼無畏呢!
祁子月頗有些快意地想,若是今天自己劫走的不是什麼侍女,而是魔君白華呢?她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是不是,生氣得快要瘋了?還是說,會被打擊得連神也回不過來?
想著,祁子月的心頭湧上了一股難言的快意。她幾乎等不及要讓餘濛濛也嘗一嘗自己這求而不得、烈火焚心般的感覺了。
“說吧,你將我約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看不到媚媚的身影,餘濛濛的心中總是不安得緊。
她有種媚媚在危險之中的預感。因著此著想法,心中的不安一點點的聚集起來。
心急如焚。
“王后這麼著急做什麼?我們慢慢來,不好嗎?”祁子月朝著餘濛濛近前了一步,恣意地笑著,彷彿一條最美麗不過的毒蛇。
誘惑著你前進,然後伺機卻將你一口吞沒了。
餘濛濛和清河,看著這樣的祁子月,心中不約而同地起了防備。清河低聲問餘濛濛:“濛濛,這個女人可就是無為尊者的女兒?”
“是的。”餘濛濛眼睛緊緊地盯著祁子月,反問清河,“你知道她?”
“從前聽說過。”清河聞言,嘆了口氣,“她看起來,修為倒是也不怎麼樣,不過她的師兄蕭離,乃是六界最厲害的一位,不管在哪一屆,都是毫無疑問的座上之賓。你今日遇著她,可要小心些。惹了她還好說,因此而惹到了她的師兄,便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