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昨日對餘濛濛所說的話,那意思理解起來,無外乎就是那一句“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只要你逃了,便不會追你”的意思。
但是,攻擊能力這麼可怕的人,難道追擊人的本事會不好嗎?
……等等,想到這裡,餘濛濛忽然明白了什麼來。
勾唇看著陣法,她這才想到,陣法其人,說到底,還不過是個陣法而已啊!
何為陣法呢?說到底,陣法不過是為了包圍敵人所設下的一種集中攻擊的迎擊套路。
說到底,是為了把力量集中在某一處,給敵人以重擊的一種攻擊方法。
如此,其好處顯而易見。且不好的地方,難道不是因為力量太過於集中,對內有用,對外沒有傷害能力不說,就連防禦也只是一味地被攻擊嗎?
想著,餘濛濛心裡有了主意。
既然他是陣法,那就要找到他的陣眼。找到了其陣眼,便能利用其自身所有的優勢來攻擊其人,最後達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餘濛濛的變化非常明顯,最主要的表現便是她的攻擊不再像從前那樣毫無章法,只顧揮著一條荊棘藤就胡亂地甩,而是徐徐漸進地同陣法打鬥。
除此之外,餘濛濛只覺得自己冷靜下來以後,即使是同陣法這樣的高手來對陣,也並不是全然沒有逃生的法門。而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實力,其實早已經今非昔比。在昨夜,她下定決心的那一刻,這一百年來縱然總是敗於人手,可其自身的實力到底還是有所增長的。因此,便才有瞭如今薄積厚發的效果。
見她如此表現,陣法心中甚是欣慰。心中誇讚道在餘濛濛的實力增長了以後,果然行動都利索了許多。若是自己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被她得手。
真是一日千里,異常可怕的修行速度。
如此打來,果然比從前單方面的實力碾壓有趣了許多。
這一仗,兩人從早上一直糾纏不休地打到了傍晚,最後是餘濛濛累了,便急速地逃回了結界下,氣喘吁吁地看著陣法道:“不跟你打了,我們明天來過吧。我從前的老師……哦,不,先生教導我,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學會有張有弛,勞逸結合。”
陣法對她今日的表現,已經感覺到非常驚喜了。但是感覺喜悅必不可溢於言表,便仍舊板著一張臉,點點頭,狀似漠然地轉身離開了。
在夜間,餘濛濛靠著七彩樹閉上眼睛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久違的聲音在喊她的名字,猛然驚喜,額頭上冒著冷汗,不可置信地出聲道:“……紅珠?”
還是說,不是自己聽到的,只是自己心中太過於渴切這件事情了,所以才會有了幻聽
亦或是自己夢中的聲音也說不準呢。
“是我,主子,我的樹上,現在已經開始結了靈力果,所以可以甦醒了。”是紅珠溫潤的聲音,聽來有含蓄的驚喜。
餘濛濛的頭腦頓時再無一絲的昏沉,巨大的驚喜驅散了她的最後一絲睡意,她頓時站起來——幾乎是毫無形象地跳起來,繼而轉身看著七彩樹上。仔細瞧看著,那樹上的花朵下,果然結了不少小小果子,由是便驚喜地道:“你果真是結了果子了!”
這是否說明,自己已經有了出去的希望呢?
真可真是意外之喜!
這是不是說明,自己的實力也已經有了增長呢?
從丹田處開始執行,餘濛濛果然感覺到自己的靈力深厚了許多,彷彿沒有源頭似的,不斷地流衝向四肢百骸。
“是的,主子。”紅珠聽得出來,餘濛濛在這裡面待得久了,已經不耐煩了,於是緊接著便柔聲安慰道:“主子,紅珠現在已經結了靈力果,不久以後就可以成熟,待主子吃了以後,定然可以出去了。”
“嗯,我知道。”餘濛濛幾乎是被這番話給感動了,一想到從陣法出去指日可待,便驚喜得幾乎無法自持。
相比較餘濛濛的激動,紅珠則冷靜了許多,不住地安慰,“這些年來,主子受苦了。”
待餘濛濛稍微有些冷靜下來以後,便不好意思地對紅珠道:“你才是,不要對我說這種話,畢竟,若不是我的實力不足以抵擋這次的劫難,你又何至於陪著我到這種地方來,還沉睡了千年。”
想來,在進來之前,紅珠那踟躕的模樣,怕是他當時就已經知道了自己和他會遇到的後果了吧。
怪不得,總是問自己,是否真的下定了決心。
“主子莫要說這種話,主子是紅珠的主子,主子的事情,在紅珠的心中,永遠是最重要的。何況,紅珠方才一醒來,就已經發現主子渾身的修為大漲,比從前可謂是不可同日而語。同時,主子在這裡的修為,紅珠雖然沉睡著,但是也可以得到同主子一樣的修為。紅珠什麼都沒有做,就得此精、純的修為,汗顏還來不及呢。”越說,紅珠的語氣便越是羞愧。
“……唉。”一說起這個,餘濛濛就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當時聽到最後,說自己的修為,紅珠也可得到一份,不由得去了三分不悅,道:“聽你這麼說,總算是給我了一點安慰。”
紅珠聽到以後,立即疑惑地問:“主子,這是為何?”難道,在自己沉睡的時候,主子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主子莫要說這種話,主子是紅珠的主子,主子的事情,在紅珠的心中,永遠是最重要的。何況,紅珠方才一醒來,就已經發現主子渾身的修為大漲,比從前可謂是不可同日而語。同時,主子在這裡的修為,紅珠雖然沉睡著,但是也可以得到同主子一樣的修為。紅珠什麼都沒有做,就得此精、純的修為,汗顏還來不及呢。”越說,紅珠的語氣便越是羞愧。
“……唉。”一說起這個,餘濛濛就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當時聽到最後,說自己的修為,紅珠也可得到一份,不由得去了三分不悅,道:“聽你這麼說,總算是給我了一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