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如何吩咐將軍的?”
聽出了慕容興口總的不悅,傅孺雅看著,臉色卻不變,道:“祁國無視皇上的主動示好,令喜樂郡主死在了祁國的街頭,怕是有了異心。若是早知有此結果,便不應該送回那祁國的質子。”
“將軍親見太后?”一時看不出來傅孺雅的用心,慕容興不動聲色地笑道,似是不以為意。餘濛濛在側,看著慕容興這定定力,佩服得五體投地。
要是換自己,怕是無法這麼淡定。畢竟,聽傅將軍這話,明顯就是來投誠來了。
“啟稟皇上,卻是是臣親見太后。”傅孺雅回答得極快,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的臉上也清澈,神情看上去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慕容興這次卻是笑出了聲來,道:“原來如此。母后執政多年,向來都是英明有加,將軍何必多來朕這御書房中跑一遭?”
在心中確定了餘濛濛不是自己曾經見到過的那個女子以後,傅孺雅便收回了眼神,臉上恢復了那一慣冷冽的表情。
可是,心中卻還是隱隱約約地覺得皇上的這個妃子有些怪異。不過,她說不清楚,究竟哪裡不對勁罷了。
而慕容興也從二人一來二去的眉目交流中看出了些端倪。他也不問傅孺雅什麼,而是轉頭,警惕地看向了餘濛濛,神色不悅地道:“怎麼,愛妃同將軍認識?朕怎麼方才聽將軍看著你說了什麼?”
他的心中設想,若是餘濛濛的身份是自己的寵妃的話,那麼現在,自己應該是懷疑餘濛濛和傅孺雅私下裡有什麼。
“皇上說什麼呢!”
慕容興這活脫脫一個丈夫抓包了自己出外遇的妻子似的語氣,令餘濛濛暗中興奮不已,直誇這人上道。然而面上,她卻是滿臉的羞憤,恨恨地跺腳,嬌嬌柔柔地搖了兩下腰,彷彿不能接受地嗔道:“妾身在進宮之前可是清清白白的,怎麼可能認識皇上意外的男人呢?”
“將軍,你可認識此女子?”慕容興轉頭,目光凜冽地看向傅孺雅。
見問,傅孺雅再度看了餘濛濛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眼底方才還像是被石頭激起的平靜湖面似的,如今已經恢復了寂靜,他搖頭道:“臣只是驚訝罷了。不曾見過哪一個女子從橫樑上掉下來。”
說罷了,傅孺雅暗中嘆氣。他見到的白夫人,坦蕩磊落,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矯揉造作的女子可做比擬的。
怕是,真的只是因為這兩人的臉太過相似了,才令自己看了大驚小怪。
傅孺雅想到此,不由失望地搖了搖頭,不再關注餘濛濛這邊。
如此,餘濛濛便鬆了一口氣。想這劫,她算是過了。只是,這傅孺雅怕是不能簡單應對。
朝慕容興看了一眼,餘濛濛的眼裡露出了更加璀璨的光芒,看上去,彷彿是愛慕皇上的普通宮妃似的。只有被餘濛濛正面對著的慕容興,側眸看出,這女子眼紅放著的,哪裡是什麼愛慕的光芒?反倒是像狼看著獵物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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