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自己沒見過他,為何會有這種心情呢?
一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難受得快要死掉了。
這種感覺真是奇怪!
餘濛濛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種揪緊心臟的感覺,雖然平息了,但還是心有餘悸。
坐在餘濛濛對面的白蘊真,見餘濛濛自打坐下的時候,就輕而易舉地忽視了自己,繼而又表情變幻莫測地,在一張不全景緻,卻稱得上是可愛的小臉上,濃墨重彩地交織著。
心裡有些不確定,餘濛濛是否再考慮度月的事情,還是仍舊是在氣自己方才在她摔倒之際躲了一下。
但不論如何,他白蘊真問心無愧便是了。
他沒必要對一個明顯會是自己的敵人的人仁慈。
“郡主這般出神,是在想本宮麼?”不經意間,白蘊真忽然出聲,這麼問餘濛濛。
雖然有趣,感覺也新鮮別緻,但不管怎麼說,被人忽視的感覺也不是那麼美好。
何況,餘濛濛這個表情,顯然神思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
既然如此,白蘊真便打算詐她一詐,或許能趁著她不防備,問出點兒什麼來。
人在出神的時候,最不經嚇了。
餘濛濛果然驚了一下,立馬就瞪著白蘊真,回口道:“你說什麼呢,我才不是想你的事!”
話一出口,餘濛濛神智也回來了。她猛地看向了白蘊真,臉色難看起來。
“殿下這話什麼意思?”
“本宮不過是在好奇,郡主在想什麼而已。”白蘊真看著她變臉,絲毫不為所動。
餘濛濛蹙了下眉,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好遮掩的,神情驀地鬆弛了,看著白蘊真笑道:“多謝殿下的關心。殿下可知,那度月如今住在哪裡?”
把話問到這個地步,饒是白蘊真也不由起了八卦的心思,目光先是掃了一眼餘濛濛的肚子,而後日有所指地笑道:“郡主,如今已經身懷六甲了,縱然遠離自己的夫君,也不可……”
剩下的話,他便不說了,只等餘濛濛自己醒悟。
餘濛濛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才明白,口氣驚訝地道:“你是說我對度月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白蘊真給了她一個然也的微笑。
他覺得,今日的自己,碰到這個女人以後,未免笑得太多了些。嘴角都有些不適應了。
“你想什麼呢!”餘濛濛瞬間無語地站起來,手掌往桌子上一拍,以示白蘊真說的話是有多麼的荒謬。
“我不過是覺得這人眼熟罷了!”但真要解釋,餘濛濛卻突然就詞窮了。
她還怎麼說清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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