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地,餘濛濛連冰棺的蓋子開啟了。而在一旁縱觀全程的玉警,見此良機,隻身影一閃,便飛快地上前,將妻子與搶了去。緊緊地抱在懷中,而後趁著餘濛濛還沒有回神的時候,抱著祁子月消失了山洞內,不知去向。
等蕭離來時,餘濛濛已然清醒過來了。她呆怔地望著空了的冰棺,試圖努力地回想清楚自己方才究竟做了什麼。雖然未想到完全,但是腦海中閃過的支離破碎的幾個畫面就讓她倒吸一口涼氣。看到蕭離神色焦急地來到此處,餘濛濛更是打心眼裡覺得內疚。
“蕭離……”她難過地喚了一聲,突然就紅了咱,彷彿兔子一般的膽小怯懦。
蕭離見不得她難受,遂走到餘濛濛面前,對她說:“無妨。這件事不能全然怪你。”他自己在路上時已然推算出,此劫難以避開。所以,事已至此,也怨不得餘濛濛,只能說劫數當如此。
雖然蕭離這麼說,但餘濛濛還是腦子自控地內疚自責起來。她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定要來這裡,好像鬼迷心竅了一般。”
蕭離近前來,摸著她的頭,將一直都附在她頭頂上的靈光解除了道:“你是被人操控了神智,所以才會來到這後山,放走了祁子月。”
“祁子月?”餘濛濛回想起來,自己曾經看到過得六界史書上,確實曾經提到過這個名字。
祁子月是無為尊者的女兒,蕭離的師妹除此之外,更別無其他的資訊。
只是如今,餘濛濛已經在在棺材中看到了祁子月的模樣。心裡不明白,他們師兄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其中的一個被封印起來的?
而且,蕭離明明脾性這麼好的一個人,都能被激怒到這個地步。這個祁子月究竟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才會讓蕭離如此待她?
不過,不管怎麼說,自己闖到人家的後山,放跑了祁子月,究竟不知道該如何謝罪才好了。
雖然蕭離左一個無事,又一個不妨說著。但做錯了事,餘濛濛的心中終究無法安寧。
而且,她的胸口從剛才開始就覺得憋著一股悶氣,讓她難受不已。
隨著蕭離仍舊回了悠然居內,餘濛濛便問:“方才你剛從人間回來,究竟要如何做?”
蕭離本來以為,餘濛濛要繼續談祁子月的事情,可是如今看來。卻不料,話題猛然從彼轉到了此處。他掩著唇輕聲笑了兩聲,而後講述起人間的遭遇來。
餘濛濛聽到屋內居然有個看起來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且聲音也與她一般無二的女子時,驚愕地問:“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找了一個我的替代品?”
“恐怕是如此的。”蕭離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那些太監宮女們若是如此行事,怕是心裡已經清楚真正的餘濛濛另有其人,且不在天賜宮中了。
餘濛濛想了一陣,忽而開悟,道:“其實這事兒也好理解。畢竟我消失得太莫名其妙了,所以他們可能是畏罪,所以才如此急忙找了一個替身先代著我。”
“你說得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蕭離聽完她的分析,笑到,“怕是再過幾日,宮裡是要出什麼見不得了的事情啊!”難得地,說完,蕭離點了點頭。
餘濛濛附和著對方,心裡有些吃不準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