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扶風看了一眼,竟然覺得臉紅心跳的。腦海中不由地想起了魔君說的那句,她懷疑我們是情人。心裡暗罵:老子不喜歡男人,喜歡的是女人。腦補了一下之前偷、看祁子月洗澡時的身體,立馬就恢復了正常。
白華坐在他的對面,目光幽幽地看著他:“你剛才說誰寂寞?”
“我唄!”君扶風一個人坐著這裡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神志早已經染上了三分醉意。見白華問,也不怕揭開自己的傷疤,抬著胳膊朝白華晃了兩下酒壺道。
此人平時看起來就如同一個絕世美女,如今月色朦朧,又染了醉意,微微紅色的臉頰,看起來更是雌雄莫辯。
白華想起之前餘濛濛看到這人的時候,就激動的模樣。其實嚴格地說起來,餘濛濛男女不限,只要是長得美的,她就容易看著人家發花痴。
伸出掌來,上面變出一壺好久來,想了想,白華覺得自己做不出對面這人的豪放姿態來,又變出一隻精巧玲瓏的雕花鏤空玉杯來,自己斟了一杯後道:“本君最近在蛇君那裡得到了一本冊子,你看看可有什麼不同。”於是將那本冊子遞給了君扶風。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君扶風自然照搬。雖然那張殘頁和之前的“子孫覺其有異,不必驚恐,無慮矣”也很吸引他的眼球,但是最讓他驚訝的是上面記載了很多斷袖分桃的故事。他不由地又想起了剛才看到白華從水中出來時的畫面,忙將書合上說:“這上面與我們之前查到的資訊有相悖之處。”
“嗯。一方說濛濛會出事,一方說不必擔心。這讓本君有些不知道該信那個。”白華慢慢地飲著杯中的酒,“另外,蛇君說殘頁上的那個七字可能是代表著七彩花。本君覺得這與濛濛來時的時間根本不符,所以這個七字很可能也就是個巧合。”
但餘濛濛的事情很可能也只與七彩花有關。之前抱著她的時候,她額上的七彩花光芒太盛,甚至影響到了他,讓他覺得莫名愉悅。
想到這裡,魔君大人的臉可恥地紅了。
君扶風視力極好,看著魔君大人臉上的一抹紅以為是魔君酒量淺,容易醉酒而已。
兩人繼續討論,但結果也就止步於此。白華見夜色不早了就起身告辭了:“本君出來有一會兒了,萬一濛濛起來沒看見我,怕她著急。”
“好吧,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君扶風一個人繼續喝,對白華又羨慕又嫉妒,“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改天本閣主也去娶一個閣主夫人。”
正喝著,沒成想斷崖下又跳下了一個人來,“噗通”一聲就栽進了潭水裡。
這時,君扶風忍不住掐算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怎麼一個個的都跑來這裡跳水呢?
此人也如同白華一樣,片刻以後從水中冒出頭來。看到石頭上坐著的君扶風時,竟滿意地笑了一聲。待他出水了以後,是個長得英俊的男子。他慢慢地走近了君扶風,一雙眸子似有魔力一般的吸引人。君扶風不由地問:“你要陪我喝酒嗎?”
看著他潤澤的唇,男人勾起嘴角邪魅一笑,低頭吻在他的唇上。一雙手還極不老實地往他腰身上摸。過了一會兒男人低低地笑:“本座還以為是個美女。”
但饒是如此,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懷中的人如此嬌媚,是男的是女的,他根本就不在乎。
被弄疼了的時候,君扶風皺著眉頭用力推他。無奈自己醉得皮實了,一掌推出去簡直就像柳絮砸在男人的胸膛上一樣,自己的手反而被男人反剪在背後。
“唔……混蛋……都說了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