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說完,倆人打了起來。
天拳門成名已久,但一直不溫不火,門中人丁一直不旺,他們似乎也沒想過光大門派,收徒也只看個人喜好。天拳門的功法正如門派名稱,以拳法為主,但並非單純的肉拳輸出。張淵的手上戴了一對鐵手套,手套很大,關節處有空隙和轉軸。既能格擋兵刃,又能靈活變幻手型。整個江湖,只有他們一門用這種獨門兵器。
張淵的拳法非常迅猛,打起來密不透風,普通兵刃難以格擋他的攻擊。許輕塵也不敢硬碰硬,以躲閃為主,抽空刺上一劍。過了二十多招,許輕塵覺得張淵的招式有些奇怪,總覺得不對勁。他雖然沒見過什麼拳法,但是武功招式萬法歸一,總有些想通的地方。
「這拳法……少了點兒什麼。」許輕塵心中暗想,不過此刻倆人打鬥正酣,許輕塵也沒時間考慮太多。
到底是許輕塵技高一籌,一百招後,張淵疲態盡露,他抽了個時機跳出戰圈,說道:「輕塵兄弟,不打了,再打下去也是我輸,咱們就不浪費時間了。」
倆人下了擂臺,許輕塵還在想著張淵的拳法。
張淵看到許輕塵表情,問:「輕塵兄弟,想什麼呢?」
隨意指點人家門派的招式不禮貌,許輕塵敷衍道:「啊……沒什麼。」
下一局,沈香枝對朱明玉。
朱明玉之前跟沈香枝交過手,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沈香枝面無表情,跟不認識朱明玉一樣。
兩人自報家門,然後開始交手。
沈香枝一出手就毫不留情,各種殺招狂風驟雨一般。朱明玉的清風劍訣雖然精妙,但是在沈香枝滂湃的內力面前根本耍不開。
朱明玉抽了個空子小聲問:「沈門主,也不用這麼拼命吧?」
「朱道長,還有力氣說話?」
「別別別,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意思意思得了。」
「輸給你沒什麼意思,不如輸給那兩個丫頭,意思更明確一些。」
朱明玉倒也不是沒有還手的餘地,但是倆人差距太大,光是格擋沈香枝的攻擊就讓朱明玉的內力捉襟見肘了。五十個回合後,朱明玉認輸。這讓臺下觀戰的俠女們大為光火,有些人看沈香枝的眼神都變了。
朱明玉跳下擂臺,琥珀迎了上去,遞給他一方手帕。
「明玉道長,擦擦汗。」
朱明玉接過手帕,看到琥珀一臉壞笑,問:「笑什麼?」
琥珀小聲說:「剛剛我跟翡翠姐偷偷看臺下的俠女們,我們在看哪位俠女對你最有意思。」
朱明玉問:「那看出來了嗎?」
「那個、還有那個,你剛才認輸的時候她倆都快哭了。」
琥珀聊的開心,卻全然不知道已經有幾個女人在死死的盯著她。那些女俠心想:清風觀不是全真教嗎?朱明玉怎麼跟長風樓的妖女勾勾搭搭的?
琥珀注意到了那幾個女人的眼神,不過她以為那些女人正用熾熱的眼神盯著朱明玉,她興奮地說:「你看你看!她們在看你!」
各種道道,朱明玉自然知道,他無奈地說:「好了,咱趕緊回去吧。」
「你回去吧,說不定下一場輪到我了。」
藥仙谷的小童走上臺,大聲喊道:「下一場!楊嚴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