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給自己施展了一個詛咒,既可以不用去死,卻又可以讓自己要死不活的。
這樣還可以偽裝,要是白家有危險,她還可以去為白家的人做些什麼事情。
“蔓蔓,我就知道,我知道你還記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記得我的。”一千多年修為的白家先祖,此時就跟個小孩子一樣。
他緊緊的將那巫女給抱住,絲毫不被那巫女身上的氣息給鎮住,反而顯得很貪婪。
他流著淚,真誠的親吻了一下巫女的嘴唇。
他們親吻以後,石安瀾忽然相信也許童話故事裡面講的那些故事不一定就是假的。
因為童話故事也是來源於生活,或許有一定的真實事情也不一定。
巫女和白家先祖擁吻了十秒,那巫女瞬間就改頭換面。
前後不過眨眼的功夫,那髒兮兮的巫女,就變成了膚白貌美,唇紅齒白的美嬌娘了。
她身材姣好,眉目含情,一瞬不動的看著白家先祖,眼中都是深深的愛戀。
“蔓蔓,你恢復了,真是太好了。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我還可以看見你,真是太好了。”
白家先祖感慨,說著又緊緊的將巫女給抱住。
而巫女也表現出前所未有的高興,似乎他們分別的一千多年不曾存在過一樣。
二人還彼此相愛,只是已經不再是以前那樣善於表達了。
這種事情自然還是有得說是最好的。
只是石安瀾很疑惑,看他們久別重逢的喜悅怎麼都抵擋不住。
那麼他們之間真的會如白家先祖說的那樣嗎?或者那詛咒背後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呢?
如果恨一個人上千年,為何會在見到這個人的時候毫無反應呢?
石安瀾不明白。
他們二人敘舊,訴說著他們那個年代的相思。
“詛咒到底是誰下的?”石安瀾冷聲問道。
他的眼睛不容閃躲,和他的眼睛對視了一眼,二人就猛地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石安瀾的眼睛。
尤其是那巫女,和石安瀾的眼睛根本就沒有從正面接觸過。
“是我!”
“是我!”
男女異口同聲。
如今石安瀾就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想了。
一開始或許白家先祖就知道這詛咒的事情,而這詛咒就是為了讓白家延續,但更多的卻是要犧牲掉白家的子嗣。
很多人或許一輩子只能生一次,或許一次都沒有。
因為白家其他的人因為和他們沾染的血緣關係少,他們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但是並不深。
“你先說。”石安瀾點名讓巫女來說,還極為順手的給白家先祖下了一個禁言咒。
又是不能說話的一天。
石安瀾直勾勾的盯著巫女施捨般的說道:“說吧,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
殺伐果斷,毫不留情。
巫女深深的看了白家先祖一眼,將她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原來她曾經是以為吐蕃國的公主,但是因為那邊太過於偏遠了,他們一直想要富饒一點的土地,終於有一天,那位置被她給找到了。
巫女沒有私藏,溫柔看了白家先祖一眼,緩緩道來:“其實你們知道的那些事情是真的,但其實不是因為我受到了皇上的指令要如何如何對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