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道人輕笑,“我早就想死了,打不過又怎麼樣?我還是要打。”
這一點倒是和白澤剛才的想法不謀而合。
“主人,你就不要和他廢話了,讓我好好的和這個人打一架吧!我已經好久都沒有打架了。”
石安瀾輕笑,“不可以,讓我來。”
“可是主人,我比你厲害呀!?”浮夢不解的說著,明顯還是想要打架的。
只是石安瀾不允許,她也不敢貿然行動。
而且這白髮道人剛才可以說出來她的真身,這本身其實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你做的事情,在你的身上都有一定的債孽在的,你永遠也躲不掉。還有你的頭髮都白,子在你們家族想來一定不是什麼大的秘密了。因為你自己也知道那是一種詛咒。”
“一種善良的人對惡毒的人的詛咒。所以你就喜歡做壞事,甚至不惜與其他人為伍,目的就是想要去逆天而行,讓別人看到,你即便是被人給詛咒了。你們家族也一定可以過得很好。所以你……”
“你是誰?為何知道得那麼的清楚。”
白髮道人警惕的盯著石安瀾,卻依舊是坐在沙發上,根本就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很顯然,他根本就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你做這一切無非就是想要破除自己家族的詛咒,還有證明你自己。”
“我可以幫你破除你們家族的詛咒。”
白髮道人大驚,“你……你可以?”
“沒錯,我可以。”
石安瀾再次重複了這一句話。
白髮道人眼眶泛紅,心底的那股子不甘心再一次的出現了。
周身縈繞著黑氣,像是已經入了魔。
石安瀾食指一點,那黑氣就全部被引渡到了石安瀾的身上。
“給你三秒鐘的思考時間,你完全可以想象是不是要相信,決定要不要做。”
白髮道人沉默了一秒,發問,“什麼條件?”
石安瀾站著,周身的金光卻也抵擋不住,也將這黑暗的別墅給照亮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白衣道人的錯覺,他總覺得石安瀾不簡單。
好像和上次望仙酒樓的那個人很像。
難道是同一個人?
還是說,他們只是師兄弟?
而且這人身上的金光也不是專門修煉的金屬性的功法才發出來的金光。
那彷彿就是他自己身上自帶的金光,就和電視上的那些神仙什麼的金光很像。
自帶金光的男人,真的不是蓋的。
白髮道人有些懷疑,但又很心動。
“為我做事情。”
白髮道人皺眉,石安瀾他們一看就是正派人士。
他這人出生以來,有記憶開始,那做的事情都是和善良、正義不搭邊的事情。
現如今,這個人卻要他去幫他們做事情,這實在是太難了。
很為難,他也很奇怪。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那些都不是問題。還有就是你和那個人之間的聯絡我可以給你切斷。現在就要看你要怎麼選擇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想想。”
一分鐘。
白髮道人直接跪在了石安瀾的面前,“這位先生,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何人。我這一身的本事,也算不得什麼,但是你既然可以幫助我的家族解除那詛咒,我白山甘願為閣下放下屠刀,聽您的調遣,為你做事情。我的心願只有一個,接觸我家族的千年詛咒。”
石安瀾點頭,“白山,你的話我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