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讓一讓,我們去看那位大哥。”
安子一口的臨江口音,那話說得地道,人群中已經有人給他們放開了路。
安子和劉雲走在前面為石安瀾開路。
眾人紛紛覺得奇怪,這都這樣了,為何那些人還如此的瘋狂非要往前面看。
而且安子和劉雲看著就要比他們身後的那個少年要年長好多歲。
可是安子和劉雲對石安瀾卻是呈現出一種保護的姿態。
這種場景放在了這些看熱鬧的人群眼中,猜想就來了。
“這位少年什麼來頭?為何還要人保護?”
“我想是因為這位少年比較厲害吧!不然為何是別人走在前面呢?前面的兩個人明顯是在為他開路,一看就不是厲害的人。”
“非也非也,他們就是厲害的人,你是沒有看見,他們的手上那薄薄的繭子了嗎?這事情就變得好了起來,要是你們這樣的話,那就是不對的。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而且為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他們應該是詭物局的人。”
詭物局是做什麼的,以及為何會存在,在臨江市的本地人是很清楚的。
幾乎是那個壯漢這話一出,那些人臉上都帶著震驚。
好在他們也只是看戲,並不會追星,所以並沒有對石安瀾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相反的,石安瀾還直接就去了那倒在地上的男人的身邊。
他沒有把脈,只是看了那男人的面相,就知道他大抵是因為什麼造成的如今這樣的局面。
“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來。”
石安瀾轉身,走到了附近的花圃那邊,看了看,直接找了一株草,就遞給了安子,“將這草藥嚼碎了塗抹在他的右小腿的傷口上,不出半個小時,這個男人就可以醒來了。”
安子直接將藥草遞給了那個女人,只看見那女人直接就那草藥給放進了口腔,二話就咀嚼了起來。
不一會兒她照做,一拉開那男人的右小腿的褲腿兒,還真看到了傷口。
傷口比較細小,已經結疤了。
但若是仔細看的話,其實並沒有結疤,血液其實還在流失。
至於流失到了那裡,就在於傷口的玄妙之處了。
那女人將藥材直接敷在了她丈夫的右腿上,不過一分鐘,他的丈夫就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啊……”
男人沒有醒來,但是已經本能的知道疼痛了,一想到這些問題。
“這什麼情況?”
“這男人實在謀財害命嗎?大庭廣眾之下還可以害人?”
“人家肯定是不會那麼傻的,你們不要亂說話。”
“我沒有亂說,不然為何那男子只是昏迷,現在就開始大喊大叫了。”
“我覺得這少年就是在救人,你們不要亂說話。”
“我哪裡有亂說。”一個粗狂的男人的聲音帶著絕對的憤怒。
他盯著石安瀾看,石安瀾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他就站在人群中,一句話都沒有說,雙手環胸,神情淡漠。
像是悲憫眾生的神仙,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的凡人。
只是神情淡漠而已。
十分鐘過去了,那個男人依舊沒有醒來,反而他的痛苦吼叫聲音越來越大,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甚至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虛汗。
石安瀾依舊是氣定神閒,跟在他身邊的安子和劉雲也是一派的氣定神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