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聞徐總有一個獨生女兒,在法國喝了幾年洋墨水回來,作風開放,行為大膽,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他知道這個圈子裡面有許多人都熱衷於玩這種遊戲。飽暖思淫慾,這些富二代既不用為錢犯愁,也不用挑什麼擔子,除了吃喝玩樂沒別的事情可做。
白天的時候若不是還有徐夫人陪著,他鐵定不會放心把小冬交給她的。
“徐小姐,我是有妻子的人,我不是你尋歡作樂的物件。”
“葉總裁,你那小妻子還是小姑娘,她懂什麼啊?她根本不懂得女人什麼地方是最吸引男人的,更加不懂得怎麼做會讓男人飄飄欲仙,這些我都可以。”
“⋯⋯”葉柯呆不下去了,推開她直接往門口走,這都什麼事兒啊。
徐盈莎踩著十公分的細高跟,被葉柯一推,一滑,猛地跌到了地上,“哎呦,你⋯⋯你怎麼這樣,還真不懂憐香惜玉啊?”
葉柯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走出門外,門口掛著“清理中”的牌子,這個徐盈莎膽子也太大了,就這樣都要玩火。
迎面看到了小冬,她也才從洗手間出來,葉柯拉著小冬就走,“我們走了,回家去。”這個地方呆不得,噁心得要命。
“怎麼了?我還沒有洗手呢⋯⋯”小冬不解地問,“時間來得及啊,不用這麼著急,要走總得跟徐總打個招呼。”
葉柯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徐盈莎吃了閉門羹,憤憤地起身走出來,跟小冬遇了個正著。小冬半張著嘴巴看著從男廁所走出來的徐盈莎,再看看葉柯那氣急敗壞的表情,她當下就明白了。
徐盈莎羞愧難耐地跑去了包廂,這是第一次被拒絕,也是第一次被撞見。
小冬呆呆地說:“老公,你失身了嗎?”
“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哦買噶的,真看不出來徐姐姐是這種人。”
“是啊,若不是知道莫以洋的本性,我也以為他是一個正經的人民教師。”
“算了,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還是家裡比較安全。”
畢竟他們還得趕飛機,也不需要找什麼理由,與徐總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但這個徐盈莎可算是給葉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坐在飛機上,葉柯警告著說:“丫頭,以後不要跟徐盈莎那種人接觸,有她號碼不,趕緊拉黑。”
小冬捂著嘴巴笑,“我怕什麼啊,她又不會吃了我,她想吃的人,是你。”
“饒了我吧,我很挑食的,除了你,誰都不合我的胃口。”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剛才我碰到花樣了,她們幼兒園的老師聚餐,她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葉柯伸手梳著她的頭髮,他很愛她的頭髮,細細的柔柔的綿綿的,“傅中在明業賺的錢,夠她們母女生活一陣子了,其他的只能靠她們自己,以花樣那剛烈的性子,即便是我想幫忙,她也不一定會接受。”
小冬點點頭,摸了摸肚子說:“要是咱們的寶寶還在的話,應該已經很大了⋯⋯”她雙手圍著肚子比了比,“應該有這麼大吧,我想,小花兒就是花樣姐姐活下去唯一的動力了,以後我也會很愛很愛我的孩子,像花樣姐姐一樣。”
葉柯低下頭,耳朵貼在她的小腹上,“我們還會有的,以後你,還有我們的孩子,都是我生活和工作的動力。”
飛機顛簸了幾下,又恢復了平穩,窗外是一片漆黑,偌大的北京城只看得到夜燈,明亮一片。
三里屯某酒吧,徐盈莎怒氣衝衝地打破了一個紅酒瓶,猛地朝一個小混混的腦袋上砸去,“再說撕爛你的嘴,敢不敢再說了?!”
“不敢了不敢了,莎姐,對不起,饒了我吧。”小混混手捂著額頭,指尖流淌下來的也不知是紅酒還是鮮血。
徐盈莎用力一推他,“滾!別讓姐再看見你。”
她醉醺醺地跌近沙發,一隻手搭在一個同伴姐妹的肩上,“思嘉,沒想到你的葉哥哥還真不是玩貨,好吧,我承認這次是我太魯莽了,沒有準備好,不過你放心,他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齊思嘉悶坐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嗨,不過是男人而已,至於這麼執著麼?思嘉妹妹,聽姐一句話,這世上要什麼沒有?男人最多了!葉柯嘛,頂多就是高階點的男人,但他還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好辦。”
“莎莎姐,別把事情搞大了,算了算了,葉柯不好惹。”
徐盈莎點了一根菸深吸一口,這個遊戲已經開了頭,是沒那麼容易結束的。葉柯,高階的男人,哪怕他再高階再極品,他都是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