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後,孔子才發現:痛源好像在膝蓋上方。膝關節一動,就痛得不行,連帶整個大腿都痛。
亓官熊急忙檢視孔子的膝蓋,看看到底是怎麼了。
還好!只是扭傷了,傷了肌肉,並沒有傷到骨頭。應該是頭磕到石頭上暈倒後膝蓋砸到哪裡了。
見孔子這邊除了頭上有流血是大傷外,其他地方沒事,亓官熊也就放心了。處理了一下,他又來到阿姑這邊。
阿姑一個人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口,又看著腳脖子愁眉。後背上面的傷,她自己無法處理。
“爹!我後背上好痛,好像還流血呢!嗚嗚嗚!”
“娃!”亓官熊過來,也不顧女婿孔子就在現場,動手解阿姑的衣服,檢視後背上的傷,處理傷口。
在這種緊急情況下,還講什麼“周禮”?救人要緊!何況!這個需要救治的人,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爹!嗚嗚嗚!”阿姑覺得難為情,羞恥地哭著。
孔子朝著那邊看著,見老丈人亓官熊把阿姑的衣服掀起來了,阿姑潔白的後背露出來了,他不好意思看。
在這一刻!他沒有想到“非禮也”這三個字。
還什麼禮不禮?救人要緊!
阿姑要是出了什麼事,等於他出了什麼事。因為!阿姑是他未來的妻子。不!馬上的妻子!
他們馬上就要成親了。
成親後,兩人就是一人。
“沒事!就被灌木根紮了一下!”亓官熊看了一下傷口,這才放心。
“爹!”
“這是哪個缺德的傢伙,砍柴禾留這麼高的茬,存心扎人麼?”亓官熊罵道。
原來是有人砍灌木的時候,留下的茬太高。而且!還是斜切面。所以!留下的茬好像有意削尖似的。這樣地茬,不扎人才怪?
阿姑與孔子摔倒後滾到這裡,正好紮在這個削尖的半截茬上面。結果!讓阿姑根本爬不起來。
還好!茬不高,沒有扎破後背,沒有扎到內臟裡面。
處理好傷口,大家休息了一會兒,亓官熊才去收拾採藥的簍子。
檢視了一下里面的草藥,問阿姑道:“還有什麼草藥沒有采到?”
“爹!都採到了,就剩下還魂草!那邊還有幾棵還魂草沒有撿呢!爹!”阿姑用手指了一下那邊。
“嗯!”亓官熊哼了一聲,提著藥簍子走了過去,把沒有撿的還魂草撿起來放到簍子裡。
“爹!你怎麼跑來了?你不是在毛叔家喝酒麼?毛叔昨晚打了那麼多獵物!毛叔打獵真是好手!”阿姑不由地讚歎道。
“我?”被阿姑問起來了,亓官熊才想起來:自己是怎麼跑來的?
還不是樂歌?要不是樂歌通風報信,他哪裡會無緣無故地跑過來呢?
想起這件事,亓官熊又是氣又覺得幸運!
要不是樂歌惡意報信,他哪裡會來呢?
他要是不來,也許阿姑和孔子就出事了。真的!山裡還是有豹子和狼的!她們兩人在受傷的時候沒有人救,狼聞到血腥後,很快就會趕過來的。
想到這種可怕地可能,亓官熊又覺得幸運!要不是樂歌惡意報信,他怎麼可能會趕過來呢?怎麼可能這麼及時地把她們兩人救下來。
要知道!狼是一種很靈性的動物,嗅覺很好。特別是對血腥方面的嗅覺,最敏感。幾里甚至是十幾裡地以外的血腥味,都能嗅出來。
要是吸引來了狼群,阿姑和孔子就死定了。
雖然!狼群白天不怎麼活躍,可除了狼群之外,山裡還是經常有豹子出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