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林飛已經在聽海峰住了兩天。
閣樓大院,經過傾冬和傾城的下人收拾之後,已經乾淨舒適許多。
傾冬甚至還留下一個名叫夏天的弟子在聽海峰,專門聽從林飛差遣。
還有大長老袁渤兩天前離開時,說讓人送來丹藥,卻再不見蹤影。
林飛也知道袁渤,根本不會讓人送來丹藥。
不過他也不在乎,即便袁渤讓人送來丹藥,也不可能有什麼好東西。
中午的陽光,照進閣樓。
林飛躺在一張竹椅上,一副懶洋洋模樣,十分悠閒。
雖然加入清虛門,但是聽海峰地處偏僻,靈氣稀薄,即便打坐修煉,也不會有什麼效果。
所以,林飛不如躺在竹椅上,曬曬陽光來得舒適。
當然林飛可沒有想一直墮落下去,他只是想過幾天清閒日子,就去靈武臺修煉。
他也想去見識見識這個清虛門最重要的修煉之地。
“弟子參見大師兄,五師兄,六師兄,七師兄。”就在這時,大院裡響起了傾冬留下在聽海峰弟子夏天恭敬聲音,似乎有什麼人進來大院。
林飛隨即從竹椅上站起,來到窗戶前,往大院裡看去。
大院裡長著幾棵蔥蔥郁郁的老槐樹,讓整個大院都充滿了涼爽之意。
只見四個白衣男子站在院中,那名傾冬留下服侍林飛,名叫夏天的弟子,對這幾個白衣男子躬身抱拳,十分恭敬。
林飛認出這四個白衣男子,為首的正是那天在傾城閣見過的袁霍。
其餘三個白衣弟子,也是身材高大,只不過比起袁霍玉樹臨風,他們相貌卻十分普通,而且臉上多有傲慢不屑之色。
林飛想起那天袁霍,給傾城送珍珠時候,有意無意用目光提醒警告自己,而後來傾城又和林飛一起離開。
林飛相信自己已經得罪這個袁霍。
更為重要的是大長老袁渤,就是袁霍的父親。
所以林飛覺得袁渤將這偏僻聽海峰給自己作為山門,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這父子兩,一定還會不斷找自己麻煩。
雖然林飛和傾城關係,並非袁霍所想那樣,但是林飛是不會向袁霍解釋這一切。
因為他沒有義務向袁霍解釋,何況林飛已經從傾城口中得知,這袁霍在清虛門極為強勢,暗結勢力,無人敢得罪。
甚至不許門中其他高手和弟子喜歡傾城,就因為袁霍喜歡傾城。
還在清虛門中搶盡傾冬風頭,隱隱有未來清虛門門主派頭。
所以,林飛對這個袁霍並沒有什麼好感。
大院中,袁霍抬頭,正好和閣樓二樓窗戶前的林飛目光相對在一起。
袁霍眼中有一抹隱藏的譏諷之色,雖然目光看著林飛,卻向面前那個名叫夏天弟子,說道:“夏天,聽說咱們清虛門新來了一個謝師弟,我身為清虛門大師兄,特來看看新師弟。”
“大師兄,我這就去稟報謝師兄。”弟子夏天立刻說道。
“嗯,叫他出來,就說我來見他了。”袁霍看著二樓窗前的林飛,嘴角浮起一絲冷然笑意,向夏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