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頂樓露臺,沙發上何門主,抽著手中煙桿。
他臉上神色,除了一如既往冷峻,並看不出他心裡想法。
楊鎮南心裡感到十分不安,他已經帶著何凌,去了幾個他父親常去地方,可是都沒有他父子蹤影。
而今又有了他父親擊殺三大門派長老,捉拿秦雲嶽等人回星月門訊息。
這讓他感覺事情變得十分複雜,無法分清真假。
童長老幾位長老,神色凝重,但何門主沒有說話,他們也不敢開口。
何門主抽完了一菸斗的煙,這才從容不迫看向董長老四位長老,說道:“對於外面傳的謠言,你們怎麼看?”董長老輕咳一聲,說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星月門。”
何門主問道:“你說誰會陷害星月門?”
董長老神色一凝說道:“我懷疑,這一切都是大長老所為。”
楊鎮南聽了,臉色一驚,連忙說道:“董長老,我父親身為星月門大長老,對星月門忠心耿耿,怎麼會做這樣事情?”
董長老嘴角溢位一絲冷然笑意:“因為大長老想要得到武聖心經,他殺了百毒門三個門派長老,抓走了秦雲嶽,然後把所有黑鍋都扔給星月門,而他則可以用秦雲嶽和林飛交換武聖心經。”
“我父親如果真的是想打武聖心經主意,他就不會讓我們還留在楊家,等著被星月門問罪。”楊鎮南據理力爭。
“嘿嘿,誰知道大長老,是不是殺了百毒門三大門派之後,臨時起意想要獨吞武聖心經,因此也來不及通知你們。”童長老嘲諷說道。
“童長老,你這是血口噴人。”楊鎮南一臉忿然說道。
“好了,不要再吵了。”就在這時,何門主開口說道。
“門主,我父親是清白的,他絕不會做對不起星月門的事情。”楊鎮南看著何門主說道。
“楊鎮南,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大長老究竟有沒有做對不起星月門事情,我會查清楚。”何門主神色鄭重說道:“不過,在找到你父親之前,你和你兒子就留在星月門,不得離開。”
楊鎮南和兒子楊振輝互視一眼,只得向何門主說道:“是,門主。”
“張長老,陳長老,顧長勞,你們帶楊鎮南父子,先回星月門。”何門主隨即看向沙發上三位老者說道。
“是,門主。”三位長老起身答道。
然後,三位長老向楊鎮南父子說道:“我們走吧!”
楊鎮南父子只得跟隨三位長老離開。
看著楊鎮南幾人離去,何門主向何凌和童長老說道:“你們通知星月門各處高手,江南市方圓百里內,一定要找出楊震譚,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爺爺!(門主)”何凌和童長老立刻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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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雪原,一座白雪皚皚的雪山上,矗立著一棟棟宏偉壯觀,白牆紅瓦,富有西域特色的建築,樓宇雄偉,亭臺潔淨。
一座樓閣之上,坐著一個白袍老者,頭上白布包頭,臉龐清瘦蒼老,頷下長著白鬍子。
老者神情安詳,整個人顯得安靜如水,面朝起伏連綿,白雪覆蓋的山嶺。
“老李,白雪堂去江南市已經有些日子,可有什麼訊息傳來?”這時,安詳老者微微側首,向身後一名微微躬身,身穿黑衣的老者問道。
“門主,四長老沒有傳訊息回來。”老者長滿皺紋臉龐,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這黑衣老者是白袍老者最為信任的僕人,也是這雪山之上百毒門的管家。
服侍一門之主的白袍老者,也管理百毒門大小事情。
就在這時,樓中桌子上,一部座機電話玲玲鈴的響了起來。
“老李,你接一下電話,看是誰打來的?”白袍老者向管家老李吩咐道。
“是,門主。”老李答應之後,便往放著電話機的桌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