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死刑犯早該被處以極刑了,他們活著的每一秒鐘,都是對科磨羅資源的浪費。”
“糧食、淡水……甚至是空氣,都應該用在更有價值的人身上。”
“只有這樣,這個國家才能更美好!”
青年立刻點點頭。
“您說的對,不能因為這些變態的人渣而浪費任何一丁點的資源。”
……
這世界上的人很多,所以便形成了參差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李亦曾經聽過一個理論沒有任何一個人,一生之中從未做過任何壞事;哪怕是一件對他人好的事情,也可能對其他人造成不好的影響。
所以,好壞本身便是雙生子,只不過大家的立場不同,定義便不同罷了。
人體實驗,這聽起來很殘忍。
但對於那些被死刑犯們破壞的家庭、破壞的人生,對那些受害者而言,怕是巴不得他們在實驗中遭受千刀萬剮,最終痛苦的死去。
沒有人能夠站在道德層面指責另外一個人,因為道德本身,是用來約束自身,而非他人的。
所以,當某個國際組織再一次呼籲康瀾公開新型生物技術時,別說是於朝軍了,就連李亦這個笑點較高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政治上的施壓無效後,他們開始操控起輿論了。”
東海岸的別墅中,於朝軍講道“因為我們禁止為美聯邦和歐羅巴地區提供醫療服務,所以讓大量患者群體對執政者進行指責。”
“他們正在透過宣傳,將康瀾定義為種族歧視和非法壟斷的托拉斯企業。”
托拉斯企業指的是壟斷組織,往往由多個企業合併組成,進而形成壟斷,以獲取高額利潤。
康瀾在罕見病領域雖然呈現出壟斷形態,但其實定價非常良心,所以遠遠算不上該型別企業。
“目前西方對我們的指責和指控非常多,甚至在國際法庭還單方面宣佈了我們犯有‘反人類罪’和‘壟斷罪’。”
說到這時,於朝軍忍不住又笑了笑。
國際法庭要是真有效力的話,那同樣被判決為反人類罪的以國政府,早就全都被抓進去處以死刑了。
“按照智庫和蜂后的聯合分析,只要我們再推出三款左右的常見重症藥物,就會徹底激發民意。”
“到了那時,或許形勢會反轉過來。”
於朝軍說完,端起酒杯泯了一口後,才接著彙報道“只不過可以預料的是,在此之前,我們會迎來極為激烈的反撲。”
“強生、艾博維、諾華……這些巨頭們早已和整個西方深入繫結。”
“我們很可能會遭到物理上的打擊,尤其是鋼果金的原材料基地。”
“這一點,哪怕拉上了華國,可能同樣如此。”
而在聽完於朝軍的一系列分析和彙報後,李亦將抽了一半的雪茄斜放進菸灰缸。
隨後端起酒杯站起身,望著落地窗外。
在視線盡頭的海平線上,一艘貨輪正在徐徐遠航。
貨輪的船身上寫著“斐特航運”四個大字,而船上裝載的,是最新生產出來的智慧工程機器人。
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是命運島。
而如今的命運島,已經進入了導彈發射井的建設階段。
“你知道嗎?我其實是很喜歡戰爭的,因為這是最直接了當解決一切問題的方式。”
李亦的聲音夾雜著海浪聲,和海風一起,飄入了於朝軍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