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算了吧,檯球我沒有玩過的。”沈延有點不好意思,他確實沒有玩過檯球,小時候家裡窮,哪裡有錢出來玩耍。
“沒事兒,就當練習練習,以後出來玩的機會多了,這個不會可不行啊。”冷峻拍了拍沈延的肩膀,“不會不打緊,哥們兒教你。”
“行,就當是練練球。”沈延站起來,來到檯球桌前,學著之前黃少威談的的姿勢開始打球。
“打球不是這麼打的你連站直都不對。”黃少威搖了搖頭,一邊師範一邊給沈延講解。“右手持杆,以右腳為重心腳,膝蓋鎖住,右腳掌自然向前,左腳向前邁大致一到半個腳掌的距離。俯身瞄球時,左膝蓋自然彎曲。”
俯身下去後,檯球杆應位於下巴正下方,控制好距離。
先看被擊打球的進球點,然後在母球對準被擊打球的進球點的位置站好。
趴下瞄準,如果覺得趴下後感覺不好或覺得瞄準的不是進球點,那麼一定要站起來重新趴下。如果姿勢彆扭還非要擊打,進球幾乎是不可能的。
站好位置後先前後抽動幾下,感覺一下運杆是否順暢,然後將杆頭無限接近母球上所需擊打的點停頓,然後沿杆看過去是否確定可以擊打到被擊打球的進球點。
黃少威諒解得很認真,沈延聽的也很仔細,不過真正操作的時候還是不是那麼的得心應手。
好在沈延經過靈魂之力的洗禮,身體的協調性比只黃少威猶有甚之,因此,經過短暫的練習之後,這些基本要領他也基本學會了。
“不知道靈力若是附著在臺球之上,會是什麼效果。”沈延內心嘀咕一聲,控制著一絲靈力,附著在一枚檯球之上,球杆擊打母球,母球撞擊此球,在黃少威和冷峻等人震撼的目光下,這枚球以不可思議的方式,繞開前面的球,圓弧形進了球洞。
“我嘞個去,站長,你這是開外掛了吧,這都能進!”冷峻忍不住驚歎道。
“瞎貓撞個死耗子而已,純屬巧合。”沈延笑了笑,不以為意。
現在他可是知道,靈力還能改變檯球的運動軌跡,按照自己的想法,就能放進去。
黃少威和冷峻並沒有多想,沈延前一刻還是一個小白,現在就能完成如此高難度的動作,絕對是偶然啊。
“讓開讓開,沒看到海少來咯啊?還不趕緊滾開,活的不耐煩了吧?”突然間呼啦啦衝進來五,六個人來到沈延他們的檯球桌前,不由分說的就要將他們趕走。
說話的是一個光頭胖子,他吃的胖胖的,比之胖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他說的海少,正是這群人簇擁著的,身穿小西服的一個抽著雪茄的年輕人。他戴著一副墨鏡,頭髮梳的油光鋥亮,走到哪裡彷彿都是C位一般。
“憑什麼?我們是掏錢來這裡消費的,為什麼我們不能玩要讓給你們?”冷峻不開心了,臉色立馬冷了下來,也不管這群人人多勢眾,直接和他們理論了起來。
有人過來砸場子?沈延和黃少威崔落恆都圍了過來,他們不可能看著冷峻被人欺負。
“憑什麼?就憑海少這兩個字曉得不?”大光頭眼睛一瞪,凶神惡煞的說道。
“海少是個什麼玩意?”黃少威問了一句,這一問不打緊,引得四周眾人拋來差異的目光。
海少,海峰,經常在這裡打球的人,沒有人不知道的,向來十分霸道,他看上那張檯球桌,一般沒有人敢不讓的,否則下場十分悽慘。
至於海少有什麼背景,卻無人知曉。眾人只知道即便是這檯球室的老闆也不願得罪,甚至在海少面前有點唯唯諾諾,戰戰兢兢。
“呵呵,這下有熱鬧看了,已經很久沒有人敢觸海少的眉頭,這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的愣頭青,居然敢頂撞海少,這不是找死嗎?”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旁邊有人說道。
“上次有人挑釁海少還是半年前吧,那人可是相當悽慘,被打的鼻青臉腫不說,最後還跪下來賠罪。”旁邊人小聲嘀咕道。
“呵呵,海少大駕光臨,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好安排一下。”一聲大笑響起,只見到一個身穿革履的年輕人快速走了過來,男人不過30來歲,戴著一副眼鏡,快速走到了兩隊人馬的中間。
“不用安排,我可以自己找。”海少摸了摸戴手上的大金戒指,說道,“許久沒有活動筋骨了,看來有人已經忘記我的規矩。”
“哎呦,還說看您說的,我這就給你清理現場,請您稍等片刻。”老闆說道,他還真害怕海少在這裡把自己的客人在打一頓,這樣對自己的聲譽也不好,會影響以後的生意。
而且海少是什麼人,他也只是隱約知道一點,海少擁有黑道背景,在寧城,沒有幾人敢得罪他。
以海少的身份,寧城想要巴結他的人可以繞著一天廣場一大圈,而海少之所以能在他這裡打球,還是他拖了很大關係,這也使得他這幾年順風順水,並無人敢來找麻煩。
“幾位小哥,你們也看到了,海少來了,還請你們把照張桌子給騰出來吧。”老闆看著沈延他們說道,一副命令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