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令牌是……你是……”
雍州候瞳孔一縮,神色大變,一臉不可置信之色,冷汗冒了出來。
他又仔細看了那個令牌,然後最終確定了下來。
“看來你還沒忘!”
那個人冷哼一聲,身軀一震,一股大力爆發直接將安夏震的急步倒退。
面具男子則身形一掠,落在上方安夏的寶座上坐了下來。
“天下伐商,如此機會千載難逢,以前先祖手中被人搶走的東西,也是時候從他們那裡再拿回來了。”青銅面具下的人說道。
安夏聽得頭上冒出冷汗,對此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只有不住點頭:“屬下必竭盡雍州全力來相助主人。”
接著又遲疑道:“只是城外冀州大軍……”
“怕什麼,不就是一對蘇氏父子麼?這次他冀州來的正好,我也是見蘇護父子來才特意出現的。”
青銅面具男子眼中閃過精光:“蘇全忠雖然厲害,但我還不將他放在眼中,另外他也是蘇護的破綻。”
蘇家三代單傳,只要擒下了蘇全忠,以此為要挾就不怕他蘇護不降,如此天下九州我們就已有兩州在手,何愁大事不成?”
“主人妙計!”
安夏聽了也不由一喜,隨即憂慮道:“只是蘇護除了兒子外女兒是大商的王后,蘇護這老賊真會為了兒子而背叛大商和他女兒?”
“不是會,而是他一定會的。”
青銅面具人眸光閃爍,十分篤定:“他不是那種和大商共存亡的人,他的破綻就是兒子!”
安夏點點頭。
——
五日後,陸川大軍到達雍州城外的冀州大營,士兵報入中軍。
蘇護很快就帶人在外迎接。
“見過蘇侯爺!”
陸川下馬笑著拱手一禮,龍馬站在他身後眼睛賊溜溜的看向四周。
蘇護面帶一些愁容,點頭伸手道:“陸大人,請!”
陸川本來還有些擔心蘇護記恨他當年拐走他兒子的賬,還有鄭倫也是他挖了蘇護的牆角來的。
鄭倫不好意思見曾經的老闆,所以躲在大軍中沒有出來相見。
不過他卻發現蘇護說話時,有些心不在焉,臉色也有些憔悴。
陸川目光一閃:“在下看侯爺一臉愁苦神色憔悴,不知出了何事?另外怎麼不見我的好友蘇小侯爺……”
蘇護十分古老死板。
蘇全忠還不錯,比蘇護通情達理,所以他們倆有些交情。
“事……就是征伐雍州的事了。”